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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要詢問一下價錢,就見斜裡伸出一隻手將她手中的髮簪取走。
刑真如把玩著那支髮簪,對著攤主嗤笑一聲,道:“這哪是什麼珊瑚!不過是用石英石打磨出來{無}{錯}小說 m。{'quLEdU}的贗品罷了。你倒也敢開口誆騙!我還道這北齊商販真的是童叟無欺,原來也有奸商!”
說著,他便將那支贗品髮簪丟回攤子上,拉起潘慧的手便走。一偏頭,瞧見潘慧正滿眼懵懂地看著他,刑真如心情瞬間大好,拉著潘慧便往一家玉石鋪子走了去。
潘慧此前一直對刑真如心存偏見,也實在是刑真如對待她的態度讓她很是不解。
一個火魔宮的少主,卻讓心思花在她身上,只因兩年前見過一次背影,這樣的說話實在是讓她難以置信。
潘慧雖說並不是一個妄自菲薄的人,但也從來不是一個自視甚高的人。她並不相信刑真如所說的一面之緣而念念不忘,相反,她總是覺得這個男人接近自己是抱著某種目的,而且絕對不一般!所以她才會一直對刑真如很是戒備,就是生怕自己哪天被他算計了還不自知。
只是,潘慧卻從未想過,原來和她一樣生長於中州大陸西南邊陲的火魔宮少主竟然會認識應該是沿海地帶才有的珊瑚,而且看他那副自信的模樣已經方才那位攤主心虛的神情,顯然刑真如對珊瑚還有很深的研究,至少能一眼瞧出真假便已是很不容易了。
因此潘慧才會多看了刑真如兩眼,卻不知為何越看越覺得此人在某些方面和大師兄真的很相似,尤其是自信時的表情,簡直一模一樣。
潘慧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後,雙眉漸漸蹙起,心中開始有了疑惑。
這世上是不可能有兩個完全一樣的人,即便是雙生子也必然有很明顯的不同。而原本兩個完全沒有聯絡的人卻有了相同的神情和氣質,這其中很是耐人尋味。
雖說昨日刑真如有對她提起過其有一名敵對門派的摯友,潘慧卻壓根沒有往大師兄身上想。畢竟在她記憶之中,頭六年大師兄一直在照顧她,後十年大師兄已經被廢黜功法逐出師門了,根本便不可能與刑真如有交集。
可是現在她轉念一想,莫非這兩人其實是相識的?
刑真如這時正叫玉石鋪子的掌櫃將各色髮簪拿出來供他挑選,冷不丁地聽到邊上傳來潘慧的聲音:“你認識杜子昂麼?”
刑真如扭頭,對上潘慧那雙清亮的眸子,心中忽而一沉,眼神也深邃了幾分。他輕輕一扯嘴角,口氣在不經意之間傲慢了幾分:“你長明軒昔日的第一天才杜子昂麼?交過幾次手。怎麼?”
“沒事。”潘慧低頭,自嘲地笑笑,覺得自己還真是會胡亂猜測。大師兄素來是長明軒弟子的典範,又怎麼可能會是那種與敵對山門私下有來往的人,而且來往的物件還是對方的少主。
刑真如見著潘慧的神情,心頭沒由來的一陣煩悶,正巧這時掌櫃的已將珍藏的玉簪都取了出來用托盤裝著送到了他面前,他便隨手挑了一支順眼的遞到潘慧面前,道:“試試看。可喜歡?”
潘慧隨意瞟了一眼,見是一支緋色瑪瑙雙飛蝶形狀的流蘇玉簪,不由定睛瞧了一會兒,卻又搖頭道:“不用了。我已經有一支了。”
她一直將大師兄從前送的那支玉簪帶在頭上,尤其是失而復得之後更是從不離身,即便是晚上休息的時候髮簪也是擱在她枕邊,避免再次丟失。
刑真如雙眼微微一眯又迅速睜開,直接將髮簪插在了潘慧的髮髻上,扭頭對掌櫃的道:“就這支了,多少錢?”
掌櫃的登時眉開眼笑道:“紋銀十兩。”
潘慧先是一愣,而後急忙拔下簪子要遞迴給掌櫃的,卻被刑真如伸手攔下。刑真如掏出一個銀錠丟到掌櫃的手中,拉起潘慧就往外走去,連掌櫃的在身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