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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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叫人鬧得,你和朕的義妹,都沒能圓房?呵呵。。。你自顧不暇,能護她周全嗎?別說朕沒警告你,朕的義妹要是掉了一根頭髮,朕就滅了你的威北侯府!”
江翌瀟一聽,這個氣啊!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楞誰被人一天到晚覬覦著他的老婆,他也無法高興不是?
江翌瀟當即就反刺了過去,依然面帶微笑,可是話說的如同刀子一般鋒利,“微臣的媳婦,自有微臣守護,不勞皇上操心;還有,微臣的媳婦,可沒說有皇上這個義兄,只認了醇親王爺這個哥哥。微臣煩請皇上以後注意,金口玉言,說每一句話,都要注意,不要引得天下人恥笑。丫”
一番話差不點把徐昊澤氣了個倒仰!想發怒痛斥江翌瀟,又礙於琬凝在場,怕嚇著琬凝,於是,只好冷笑著說道:“醇親王是朕的親弟弟,他的乾妹妹,也是朕的乾妹妹,這是事實,誰敢恥笑?”
說完,拉過琬凝,龍眼卻瞪著江翌瀟,半是警告,半是提醒地說道:“琬凝,有後娘,就會有後爹,你要小心。要是有人敢欺負你,你儘管抬出皇舅舅,朕絕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琬凝再小,也聽出她皇上老舅說的話,是啥意思了,無非是怕可馨和父親,對她不好。
可是兩人都對她很好,尤其是母親,對她愛護和關愛,比之父親毫不遜色;而且一看就是發自內心,不是裝出來的媲。
因為她生病時,有好幾次裝出睡著了的時候,母親都偷偷親親她的額頭,愛憐地撫摸她的小手,她悄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都會看見母親滿含柔情的目光;而不是像韓氏那樣,一臉厭棄。
琬凝剛要回答徐昊澤,就聽自己父親笑咪咪地說道:“皇上放心好了,微臣是絕不會做出寵妾滅妻,差別對待孩子等畜生不如的事情來。”
幾句話說完,徐昊澤又被氣著了。這不是在罵他嗎?
自己寵愛刁家姑侄倆,對皇后時有打壓;喜歡賢妃生的三皇子,對太子不甚關心。
可是他還不能反駁江翌瀟,反駁了,就等於承認自己就是那個幹出了寵妾滅妻,差別對待孩子的畜生。
可不反駁,這口氣堵在胸口,它著實難受。
徐昊澤無奈,抱著琬凝問了一會話,尋思了兩分鐘以後,想出了調理江翌瀟的辦法。笑咪咪地說道:“曜翬啊,朕有件事交給別人不放心,還就得交給你。黃河、淮河水患區修建的水庫工程,可是大事情。別人去察看,朕信不過,朕想要派你去,你看。。。”
出公差,你不能拒絕。江翌瀟知道,這是徐昊澤的另一個陰謀,無非是不想他和可馨的新婚生活,過的甜蜜,想讓他和馨兒兩地相思罷了。
江翌瀟躬身施禮,“微臣謹遵聖諭,敢問皇上何時出發?”
徐昊澤馬上笑得滿臉開花,“如果方便,就明天出發吧。”
琬凝一聽急了,馬上衝著徐昊澤說道:“皇帝舅舅,明天是母親三朝回門,您不能讓父親明天走。”
徐昊澤氣的瞪了琬凝一眼,剛要說話,江翌瀟卻沉聲說道:“微臣會日夜兼程趕往黃淮水患區,懇求皇上寬限一日,臣妻三朝回門,微臣不能陪在身邊,臣妻會傷心的。”
說到可馨會傷心,徐昊澤稍一猶豫,才點點頭答應了江翌瀟的懇求。
心裡暗暗責罵自己沒出息,她無情對待自己,自己還不忍心看她傷心,不忍心見她受委屈,自己真是太賤了!
他正在暗罵自己,就見躍琨進來,使了個眼色;徐昊澤趕忙站起說道:“曜翬那你走吧,一路保重,帶朕跟馨兒說一聲,為了江山社稷,讓她受委屈了。”
說完,邁著龍步,風風火火地走了。
江翌瀟也帶著琬凝,離開《宸乾宮》,去了太后娘娘的《景陽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