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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如熙將方才那一幕瞧在眼裡,憋了一口氣,若是她現在還有“心”這種東西,她一定會覺得心煩不已。
側過臉,頭扭了一百八十度,有些為難地看向拎著自個脖子的黑臉俊男,不抱希望的道:“無常兄,打個商量好麼,你看……我頭一次做這李代桃僵的事兒,勞煩您給尋個普通些的人家,簡單點的身份,行不?這家地日子看著就累得慌,怎麼也得適應一下吧……”
“你倒是想的好,若是這種事兒常有,地府還不亂了套了?”無常瞅了她一眼,一張冰棒臉是凍住的,沒法做表情。若是能夠,此時他自然是要翻個白眼的:“再說,你說的那種人還用找人還陽麼?無關緊要的,死了就死了,有什麼?哪用的著閻王大人親自費心?若非那孩子的本命魂投胎太快,又是……重要之人,這等好事也輪不到你這隻懶鬼!”
原來這二人並非活人,乃是一鬼差與一小鬼。黑臉帥哥便是令活人聞之喪膽的無常是也,至於那鬼差口中的“懶鬼”,自然是一條地府中的魂魄了。
勒如熙苦笑,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這叫什麼事啊!她本就不想攬這要命的“好事”好不好?
她死的時候不過二八芳華,當然,不是十六歲的花季,而是二十八歲。活了二十八年,除了頭幾年她還幼小不明事理的時候過過幾天單純生活,後來的日子那真真叫一個疲憊不堪。
她爸是個著名的浪蕩子,不知道在外頭給她製造了多少上不了檯面的弟弟妹妹,老媽也不是省油的燈,養著小白臉還不止一個,夫妻倆各過各的日子,倒也相安無事。若只是這麼一家子,她忍忍也就過去了,反正不是家中獨女,有個大哥挑大樑,她怕個球!
可她們家還偏生就是個大宅門,別以為現代就沒有大戶,他們家不僅是,還是那種上流中的上流。一屋子叔叔伯伯鬥心眼,偏愛拿小輩來爭鋒。從小學這學那學的心力交瘁,叛逆期談了幾場小戀愛,還被古板爺爺派人攪黃了。
自打那年她離家出走未遂,和倔老頭長談一夜之後,她明白了,千金小姐不是什麼好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富貴身子勞碌命,老天看她不順眼吶!
她其實是個狐狸性子,勒家人的聰明那不用說的,而她偏生還登峰造極,長了個IQ兩百天生的好腦子。少不更事時愛聽誇獎露了幾次臉,回頭就發現贊她伶俐可愛的大伯在背後算計自個,於是慢慢學會了藏拙。但實際上她也不是什麼絕世爛好人,俗稱腹黑,但凡被欺負,她都會把場子找回去,還絕對讓人抓不到尾巴。叫人大落牙齒和血吞,那是小菜一碟。
只可惜姜絕對是老的辣,她那點小伎倆瞞天過海,卻渡不過如來佛爺爺的五指山,老頭說了,要麼為他所用,要麼找個合適的嫁人去。
因為懶,所以她選了嫁人。
從爺爺列出的名單裡頭尋了個還算門當戶對的孔雀男,想著湊合湊合也能過一輩子了,他愛怎樣都行,反正和她沒半毛錢關係,像她爸媽一樣過那種互不干涉的生活也挺好。
只是沒想到,那人偏生是個比她還黑的玩意。
她從不認為自己是善良無辜,只是想過單純安寧的小日子,結果攤上那麼一個費心費力的家庭。想著腹黑就腹黑吧,好歹也是個好看的厲害男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不知道也就算了,結果那位真真無良,擺了她一道不說,攪得她孃家雞犬不寧也就算了,反正她對那個家也沒什麼歸屬感,可是她竟然還搞上了本家腦殘堂姐,什麼玩意兒!
她氣的那是一佛出竅二佛昇天,可是能怎麼樣呢?那個家她不稀罕,男人她也不在意。咱不爭,不哭不鬧不上吊,笑著退出成全二位總行吧?
簽好離婚協議書,包袱款款流浪去!
大抵是流年不順,孔雀腹黑男抽風了又要吃回頭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