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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什麼事。”而後又道:“不過屬下聽沐小姐的意思,她們想自己上京。”
辛追一驚:“嗯?他們可曾說什麼?”
“沐小姐說,沐小姐說”李義的聲音低了下來:“是這樣的,程公子問沐小姐是不是不願再與門主結伴,沐小姐她稱是。說無刃門乃江湖組織,且行事狠辣,小姐不願攪入是非中,故而想分開走。說是,說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辛追知道所為何事,心裡卻有些不以為然,這便狠辣了?又嘆,不願攪入江湖是非只是藉口,重要的是後面的‘道不同不相為謀’才是真正的緣由。可是行軍打仗不就是以消滅對方為目的的麼,自己有什麼錯?
眾人見他低頭不語,都不敢發出聲音。好一會兒,辛追才又問:“他們逛集市,可曾買什麼,沐小姐喜歡什麼?”
張陽回道:“小姐對集市上的手工製品很感興趣,但都未買。只有一家首飾店呆的時間有些長,看中了一支簪子卻未買。”
“為何?”
張陽的話音裡帶了一絲敬意:“簪子開價三十兩,小婢還至二十兩,小姐本欲掏錢,終未買。屬下在門口聽見她跟小婢說‘我一根簪子便要二十兩,夠許多人活命的了,有些人飯也吃不上……’還給了門口小丐一些碎銀。”
李義又補充道:“沐小姐從集市回來後用過午膳便休息了,期間差小二給堂裡送過信。”
“信?”辛追眼光往桌上一掃,這才發現桌上是壓了一封信,開啟一看,是邀請他晚上酉時醉白樓吃飯的,卻沒有具名,但那字清秀婀娜,應是女子所寫。他剛才繃著臉瞬時放鬆,柔和了起來,說:“卓青、驚墨、赤晴、藍雨,沐小姐請我們晚上醉白樓吃飯。”他讓眾人散了,獨留下張陽吩咐了幾句。
出了書房所在的院門,赤晴道:“主子動心了。”
卓青道:“可是主子正月即將大婚。”
驚墨道:“沐小姐風趣可親,人品又好,倒也配得起我們主子。”
藍雨道:“我看沐小姐未必肯呢。這一路,小姐與主子不甚親厚,倒與程公子甚為相諧。再說沐小姐對我們的行事頗有微詞,前幾日在頎峰山腳下驚墨你說‘殺乾淨了’時沐小姐臉色便變了,滿臉不豫。”
驚墨一怔:“有這事?可我說殺乾淨了,也不是全殺死了,只是人死的死逃的逃解決掉了麼。”
赤晴道:“主子讓羽部查嶺南沐家,估計就是沐小姐家。主子是已定了正妻的,但嶺南沐家原是功勳之家,沐家女兒豈能做小?這事兒還真難了。”
魚刺
牧冶訂的是二樓雅閣,酉時未到,牧冶程夷非便帶著紫依先到了,牧冶坐在窗前,看著這個城市的黃昏,有路人匆匆趕回家的身影,小販在在樓下高聲叫賣,爭取著最後的商機。牧冶想起自己的城市自己的家,想想往常此時,自己正和田園她們一起去食堂吃飯或是在騎車回家的路上,而過不了半小時,在城市的某一段,大哥二哥會駕車往他們城市邊緣的家趕,家裡的燈光會亮起,權嬸會在廚房裡忙碌……而現在,轉眼一個多月了,他們會在幹什麼呢?他們會找到自己的身體嗎?他們會……想到此處,她的眼睛泛酸,淚水將欲湧出。程夷非注意到了牧冶臉色的變化,走過來問:“沐野,怎麼了?”
辛追五人走到雅閣門口,正看到程夷非彎腰看著牧冶,而牧冶抹了一把淚水,說:“沒什麼,程大哥。我只是有點想家了。”辛追的臉便有些繃緊了,程夷非一回頭看到了他們,忙說:“沐野,辛公子到了。”牧冶的臉上掙出一絲微笑來招呼他們,看到卓青他們沒有落座的意思,忙說:“今天我們就象是在野外那樣坐吧,我不習慣有人站在我後面看我吃飯的。”辛追於是向卓青他們點頭示意,四人在辛追兩邊落座,牧冶坐在辛追對面,左手是驚墨,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