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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弈說:「橙子,兄弟分你一碗飯你就急赤白臉的,還能不能好好地聊天?」
不知怎麼,簡若愚腦海中浮現出三隻饞貓圍著一條魚的情景,嘴角不自覺地抿了兩下,表情也開始變得不自然。她把水杯裝回包裡,匆匆忙忙地道了聲再見,逃也似的快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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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反覆地說——
檸檬應該是酸的,檸檬應該是澀的
不酸不澀的檸檬,要它做什麼?
你曾經告訴我,
回味時檸檬是甜的。
我們看著彼此的眼睛,
開心地笑了,
那是記憶中最美的一刻,
可是轉眼花兒都凋謝了。
一隻手握不住風,
一顆心燃不起火,
三十六度的清水裡,
一片檸檬孤單單地起起落落。
我管它是甜是苦,
我管它是酸是澀,
沒有你在身邊,它味道再美也是假的。
我管它是甜是苦,
我管它是酸是澀,
沒有你在身邊,它味道再美也是假的。
……
「打住、打住!」胡愷茵不滿意地搖頭,「副歌部分重複兩次,要稍微有點變化才讓人聽得不厭煩。你們把曲子微調一下再叫我來聽!」
言至澄和鄭弈對視一眼,面露不悅。陳珈反應最快脾氣最好,他朝胡愷茵敬了個禮:「遵命,我們會改好的,dy姐!」
胡愷茵笑笑,「剛小有名氣,你們的態度就出問題——別以為我不是音樂科班出身,就聽不懂其中的不和諧音符。外頭多少雙眼睛等著看你們的笑話,你們不會不知道吧?在原創作品上投入更多地靈感和熱情,到時候肯定讓他們啞口無言。」
「我們努力做好自己的音樂,遵從本心,」言至澄說,「不是為了取悅別人。」
「看看,又來!」胡愷茵的眼中瞬間愁緒叢生,「千里馬常有,伯樂不常有,你們在公司待的時間不短了,不論哪一年開始做練習生的,現在終於熬到頭正式出道。機會呢,該珍惜就珍惜,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有些話,我不想像念經那樣反覆叨叨個沒完!」
坐在排練教室角落的李焱開腔了,「dy姐,消消氣,咱不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火哥,你什麼意思?」言至澄的犟勁上來,十頭牛也拽不回去,「樂隊成員都是未成年,你有話直說,少拐彎抹角!」
「你這小破孩……」李焱拍拍腦門,半認真半玩笑地說,「我想做和事佬很多年了,連個機會都不給我?」
「年紀小不是錯,不是任由你們數落的藉口。」言至澄雙手緊握著吉他,手指關節漸漸泛白,「我們把除了在學校上課之外的所有時間都用來寫歌排練,如果還稱不上竭盡全力,那就真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明白你清高,不屑於別人能不能理解作品裡表達的意思。」胡愷茵快要失去耐心了,卻儘量剋制著,「我也明白眾口難調,有人喜歡你們必然有人討厭你們。前段日子那些假料漫天飛,公關危機處理起來的耗時耗力我不想跟你們哭訴。只求你們聽話懂事,把份內做好,做不到嗎?旋律好聽、歌詞朗朗上口,就這兩個要求,很過分嗎?」
言至澄說:「我們已經做到了,但你從來沒講過一句肯定的話。」
李焱勸道:「臭小子,不許犟嘴!dy姐是不是為了你們好?腦子進水了麼?軸得聽不懂好賴話吶——」
「大眾和小眾本來就是兩個不同的群體,我們的音樂,不圖被所有人喜歡。」言至澄停頓一下,繼續道,「打個比方,你瞭解的我,只是我的某個側面,或好或壞,不過是冰山一角,卻有人會自作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