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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奈一笑:「成,奶茶。」
雖然我打籃球的技術不遜,但投籃機真的折了,命中率一般般,手速也不夠快,旁邊的陳醫生雖然手速也不快,但他命中率槓槓的,畢竟手長腳長,怎麼投都能中。
他贏的毫無懸念。
「退步了。」他沉沉的拍了拍我的肩,一副老成模樣。
我拍開他的手,不開心的哼哼兩聲:「就奶茶,沒有珍珠!」
說著,將小籃子裡最後一枚遊戲幣揣進兜裡。
大概是看見我的小動作,他上前抓住我作案的手:「這是想中飽私囊啊。」
「就一個遊戲幣,瞧你小氣的。」我反手就將遊戲幣拋給他,他眼疾手快接住,拇指摩挲著遊戲幣外輪,唇線輕輕一揚,眉目含笑。
當時遊戲城的燈光昏暗,我一抬頭就看見他斂眸低笑的模樣,眼角略略揚起的弧度,溫柔無邊。
那枚我原本想要中飽私囊的遊戲幣,此時此刻,正被他當做掛飾吊在車裡,我卻從未發現那是我們的記憶。
夢醒時,我仍沉浸在陳醫生飄逸似明月清風的眼眸中。
拉開窗簾,夏日的旭陽正冉冉升起,讓人根本無法忽視那道強烈的光線驚擾了睡公主的美夢,就像是我無法忽視陳醫生對我強烈的感情。從來不知,驕傲如他,也有這般低姿態的時候。
一年,兩年,甚至一輩子。
他說,只要你要,我都可以。
第一次發現,他那麼會講話。
撥通陳醫生電話的時候,我心裡還是有些忐忑,可當他接起電話,撕裂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過來,我下意識皺了皺眉。
「沒吃點藥嗎?」我問他。
「聽說生病的人告白比較容易成功。」他說著,好像穿了上拖鞋下了樓,然後是倒了杯水,咕嚕咕嚕灌了兩大口,老半天沒聽見我講話,他低低一聲,「嗯?難不成你嗓子也啞了。」
真的很拿他沒有辦法。
「過來,喝涼茶。」
掛了電話,我匆匆下樓,找出媽媽曬乾的滿天星,洗乾淨扔鍋裡,煲了好大一鍋涼茶。
刷牙洗臉的時候陳醫生就來了,白色短袖襯衣配著黑西褲,閒庭信步地,手裡還拎著學校旁邊那家店的灌湯包,進門時向二樓陽臺洗臉的我招了招手:「下樓吃早餐。」
那個初晨,陽光甚好,微風習習,他一個簡單的動作和一句簡短的問候,都像是那溫柔低眉的一朵蓮花,剎那驚鴻。
餐廳,氣氛有些沉悶,我就著豆漿吃著灌湯包,他喝著涼茶啃饅頭,一副愉悅安逸的姿態,頭一次發現涼茶也可以像陳醫生這般喝的醉人心骨,讓我忍不住質疑自己今天是不是超水平發揮。
趁著陳醫生去客廳找紙巾的空擋,我喝了口他杯子裡的涼茶,苦的我整張臉皺成一團,險些吐出來,聽見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我忙地將他杯子放回原位,猛地將嘴裡那苦不堪言的涼茶吞下肚,連喝幾大口豆漿漱口,依然洗不掉殘留在口腔那股苦到發澀的涼茶味。
偷瞥了眼陳醫生,他分明喝的風生水起,別說皺眉,就連眼皮子都沒見他動一下,那個雲淡風輕,委實給我整蒙了。
「好喝嗎?」我忽然問他。
他目光看向我,舉了舉差不多見底的杯子:「你說涼茶?」
我點頭,又問:「好喝嗎?」
他搖頭:「不好喝。」
我沒忍住,翻了個白眼:「那你喝的那麼起勁?」
「苦口良藥。」他順便舉了個例子,「藥也不好吃,可病了就要吃。」
「哦。」我懨懨咬了口灌湯包,在嘴裡嚼個稀巴爛,有些抬槓,「好有道理喔!」
他笑了笑,伸手抽了張紙巾遞給我,目光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