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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陳風感覺自己就要凍死的時候。
吱呀!
破舊的大門發出刺耳的響聲。
一個穿著破舊道袍,鬍子拉碴的中年道士驚奇的盯著地上的陳風。
將手中的木桶隨手放在門口,中年道士抱起陳風趕忙回了道觀。
春去秋來,眨眼時間就過了八年。
山海界,鳳鳴村,天星觀。
“嘚兒駕!黃將軍加速!”
“汪!汪!”
陳風穿著一件改過的破爛道袍,梳著沖天辮,胯下騎著一隻半人高的大黃狗快速從後院衝出。
“小風,小風,慢點跑,注意安全!”
有些蒼老的聲音在道觀中傳來。
“知道了!”
“嗷嗷!”
一人一狗頭也不回的應了一聲,衝出大門。
道觀位於鳳鳴村的後山,石階上青苔斑駁,磚石裸露,透著一股滄桑。
大門早已褪色,匾額上天星觀都只剩下天星二字。
被書生夫婦拋棄後,正是天星觀的落魄道士陳星雲把陳風撫養長大。
用陳星雲的姓氏,按照雲、風、月、露輩分排序,陳風正好延續上一世的姓名,這倒頗合其意。
話說,陳風騎著大黃狗一路大呼小叫的朝山下的村落跑去。
此時正是春盛的時節,山下的稻田中不少的村民在勞作。
“小風,去村裡玩兒啊?”
“是啊!王大娘!”
春日的小山村,沐浴在暖陽下,呈現出一幅寧靜而祥和的畫卷。
“小風子慢點,小心摔著!”
“放心吧,張爺爺,我穩著呢!”
村中的小路上,陳風騎著大黃策馬奔騰,快速朝著村尾跑去。
“王大錘!那明明是我們抓到的兔子,你憑什麼搶!”
“嘿!這兔子現在在我手上就是我的!”
村尾的小河旁,幾個小小的身影正在爭執著。
看到陳風騎著大黃飛奔而至,豎著兩條麻花辮小女孩兒快步迎了上去。
“風哥!風哥!隔壁村的王大錘搶我們兔子!”
陳風連忙從大黃身上下來。
“二丫,你別慌,我去看看。”
“柱子你說,到底怎麼回事兒。”
陳風指著其中一個小孩兒說道。
“風哥,我們在山上抓到一隻野兔,本來想烤著吃的,這王大錘趁我們去河邊打水的時候搶走了。”
被稱為柱子的男孩兒抹了把鼻涕,指著一個小大人模樣的白胖子說道。
陳風看了看王大錘手中提著的木籠,便明白了怎麼回事。
柱子他爹是個獵戶,在柱子家陳風沒少看見這樣的木籠。
敢欺負我們鳳鳴村的人!
陳風邁著步子走上前,抬頭看著王大錘伸出右手。
“把兔子交出來!”
王大錘看著比自己矮了一頭,瘦弱的多的陳風不禁哈哈大笑。
“這小子想嚇我!哈哈哈哈哈。”
“就是,敢和大錘哥要東西。”
“這小屁孩兒想捱揍了吧。”
王大錘身後的兩名孩兒聽見也是哈哈大笑。
說誰小屁孩兒呢!
陳風眼神一冷,伸手揪住王大錘的褲腰帶,直接將比自己大了好幾圈的王大錘舉了起來。
這八年的系統點有一半陳風都加在了力量上。
現在恐怕有些瘦弱的成年人都沒有陳風的力氣大。
“誒誒!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王大錘嚇得在空中不停的扭動,手中的籠子也丟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