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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並未死。”
衛不決愕然抬起頭,“未死?不可能!佛堂裡的屍體······”當年他特意核對了一下人數,不可能有錯的。
“你以為是戚七的那具屍體不過是當年來尋衛不計討要風流債的流鶯罷了。”吳慎行的嘴角有抹悲傷,“顯然你們父子倆是一類人。當年,衛展鵬為了霸佔七七爹孃留下的財產殺人,而你則為了得到衛府的一切而殺人,當真是異曲同工。對了,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替我殺了衛展鵬替七七報了仇。”
“我······”衛不決語塞。
“你們父子當真是一丘之貉。多可笑啊!不論你有多厭惡你爹,到最後你卻還是走上了他的老路。”
“吳慎行!”衛不決的臉色已如豬肝一般,“你是如何知曉當年的始作俑者是我?”
“是胖劉告訴我的。”輕鬆的神色不見,他冷笑,“是他告訴我,企圖刺殺念芯的人是你!”
“不可能!”衛不決尖利地吼道,冷汗冒出額際。且不說那日胖劉是否看到了他動手,就他身上的傷,也不能讓他有開口說話的能力。
“他的傷勢的確致使他暫時不能言語,但能在宅子輕易出手殺人的,除了自己人還會有何人?一個個念出宅子裡的人,只要胖劉眨眨眼,就知道是誰幹的好事。冒牌的七七也是你尋來的,你把我當甚?無用的小蟲?從我開始懷疑她是冒牌的七七之後,你以為我會如何做?她是你找來的人,只消從你的背景往下調查——有心與你聯姻的大戶人家不少,可你卻一個都未答應,甚至連見面都不願意,你以為我不知曉其中的原因?半年前,你曾帶你的那個想好去若水國易容,嗯?告訴我,日日夜夜看著你殺害了的面孔是何感受?新鮮?恐懼?亦或者看到她,就令你想到戚家的大筆財產?”他的語氣輕佻而犀利,如同事不關己般的陰冷。
衛不決握緊手裡的匕首,瞪著他,“好吧!我承認冒牌戚七是我帶來的,光從這點你又豈能發現當年是我造成了衛府的火災?”
“你找人假扮七七,無非是為了她爹孃留下的那筆財產。由此讓我聯想到了衛府當年那件事的最大受益者——你。除了你,還會有何人會這麼做?讓念芯中毒的也是你,試圖刺殺她的亦是你。念芯是我所愛的女子,一旦她與我結婚生子,七七留下的那筆遺產更不可能到你手裡,因而除了你會想要謀害她,還會有何人?”
“如此說來,這是圈套,存心引我上當?”
“倘若你不來,我可以當以往的事不曾發生過。”
“你以為就你一人,能對付得了我?”衛不決舉起匕首,冷哼,“從頭到尾我根本就未想過要殺你的。在我眼裡你不過是一隻無用的小蟲,讓若你能繼續行屍走肉下去,拿到戚七的那筆財產之後,我甚至可以撥出一筆錢讓你活下去。是你逼我的,我的吳大哥——”他的話戛然而止。
一把火槍對準他。
“我向來不做無把握的事情。”吳慎行微笑,但那笑容卻讓人遍體生寒,“此物名為‘火槍’是當年皇后還是顏王妃的時候製作的,當年她制了三把,后皇上又讓她制了兩把,一把贈於了葉希之,一把則給了我。我想這個你應該從你爹那兒聽過,但世人均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今日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他拉開保險栓,一扣扳機。
火槍裡的鉛彈“咻”地一聲,向衛不決的方向飛過,嵌入牆內。
“吳慎行,你敢殺我······”鉛彈從他臉頰擦過,血線從他臉頰滾落。他的腿一軟,跪倒在地,匕首也從他手中滑落。
“過去是你殺了七七,如今你又想動念芯。你以為我會讓你如此輕易地傷害我的女人?”他逼近衛不決,再次扣扳動機。
“啊——”衛不決尖叫,鉛彈射入他膝蓋前的地板,不到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