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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吳慎行的口氣中含著不容她隨便搪塞的堅決。
“我去了庫房,去和那個老拿冰糖葫蘆逗我開心的張老三閒聊。若是不信的話,明日你大可親自去查證。”上自管事下至夥計,她全打過招呼,不怕吳慎行查無實據。戚七瞪他,盤算著若是他還不信,她這輩子就不要再理他了。
吳慎行放柔了表情,“想閒聊自可明白的告知於我,我難道還會阻止你去玩嗎?”
“不會才怪。我古詩未背,字也積了一大堆沒有寫,哪有空閒去閒嗑牙!你這個只知勞作不懂享樂的,不逼著我去背詩習字才怪。你巴不得旁人與你一般拼死拼活。”戚七皺皺鼻子。
這一說可提醒了他,吳慎行露出壞壞的笑容,“積了很多是吧?今晚若是沒有完成這些功課,斷不許再看這些。”順手抽去她手中的畫冊。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戚七坐起來,向吳慎行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極不情願的離開了書房。
戚七走後,吳慎行首先開口,“說說吧,你與卿承究竟如何了?”他一語道破。
“你二人向來是稱不離砣,孟不離焦的;此次貿然到訪,我瞧著不似你說的的這般,是閒來無事吧?”
“他在我新婚當日阻止我娶柳如夢。”葉希之說得輕描淡寫,實則一想起當日情景便心如刀絞。
吳慎行皺眉,“可是其中有何誤會?”
他雖對這位柳如夢姑娘不甚瞭解,卻也有所耳聞。不過,吳慎行知曉以趙卿承的個性斷然不會做出這般損人又不利己的事兒,更何況此人不是旁人而是與趙卿承肝膽相照的葉希之。
“誤會?我也問他這麼做的理由,可他知淡淡地回了句‘你與她不合適’。”葉希之不屑地道:“我看是他趙卿承吃著碗裡還想佔著鍋裡的!”
“卿承不是這樣的人。”吳慎行否決了葉希之的話,倒也無責怪之意,畢竟這氣頭上的話自然好聽不大好哪裡去。
“你且在我這裡小住些時日,此事我來解決。”吳慎行可不希望他們的鐵三角為個女子般土崩瓦解。
葉希之兩手一攤,表示悉聽尊便。實則,他此次到訪便是有心想讓吳慎行插手,他實在很想知曉趙卿承因何原因一直對柳如夢成見頗深。他自己又問不出個所以然來,若是由吳慎行出面或許會打聽到什麼。
此事一定,葉希之心中大石也算是稍稍落下了,一路舟車勞頓也是疲了,他與吳慎行道別,轉身回了客房。
吳慎行提筆修書一封,讓管家快馬加鞭送往京城顏王府中。
話說:醜媳婦見公婆——頭一回,當然得留給他們最美麗,最討好的印象不可。
翠玉色的髮簪搭配粉綠色的髮帶,尾端垂在身後飄揚,如墨般的青絲披散在後背;粉綠色的薄紗羅裙,腳踩同色系的繡花鞋上繡著惟妙惟肖的蜻蜓,這一身裝扮,即清爽又俏麗。對著銅鏡左看右看,終於很是滿意的扮了個鬼臉走出房。
葉希之吹了聲登徒子式的口哨,“這丫頭日後了不得!俗話說三分姿色,七分打扮;她不僅有十分姿色,對打扮更是頗有一套。”
吳慎行倒並未有多讚美,牽著戚七的手先往外走。
“走了!七七已經夠得意的了,再給她錦上添花,她會忘了自己是誰。”
戚七不滿道:“才不會呢!我謙虛得近乎自卑,你們要經常讚美我,給我信心,我才會活得更有自信。”
“是哦,是哦!我們的戚七小姐就像說書先生口中闖王傳裡的韓金兒一樣謙卑。”葉希之揶揄她。
這對戚七實在是侮辱!
“莫要將那隻驕傲的老母雞拿來與我相提並論。先不說她可曾有我這般的好看、可愛、漂亮、媚人,就她那種個水性楊花的性子,哪能與我這般的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