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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淵科技一開始的專案就是研究能和人情感交流的寵物機器人，產品上市後，迅速佔領市場，實現了公司初創後的盈利。
他看完書後，就讓人送了拉金過來。
拉金是第五代產品，外形條件也改善了。
他一直思考著如何讓拉金能夠擁有更強的自主學習的能力，實現和人類無障礙的情感交流。
白耿慕讓他看這本書，應該也是想讓他從中獲取靈感吧。
想到那個少女，鬱商珩罕見地拿出了手機，現在就想要跟她談一下。
他沒有她的聯絡方式，管嘉發了過來，而且還拋來了一個連線。
鬱商珩點進去，就看到了那個少女。
之前幾次見她，她都是素顏的，此時此刻鬱商珩忽然看到那張帶著粉嫩妝容的臉，就怔了兩秒。
他見過別的女人眼皮子塗滿各種顏色的化學品時，只覺得好髒，但是剛才看到少女掀眸看鏡頭的時候，卻覺得……好看。
他低頭看手腕，上面顯示他的心率快了。
他繼續盯著螢幕上的少女看，心率也還在繼續加快。
他將手機放下，但是情況並沒有好轉。
他想到本來明天可以帶她參觀公司，讓她知道什麼是真正的人工智慧，但是她卻拒絕他了。
她拒絕他的理由，也不夠分量。
「好了，今天的直播就到這兒了。」隨著少女這句話，鬱商珩低頭看向螢幕，發現直播間黑了下來。
鬱商珩在沙發上靜靜地坐了一會兒，即便是隻有他一個人在，他的背部也是挺直的，坐姿端正得好像設定好了程式的機器人一樣。
————
耿慕關了直播後，剛要卸妝，旁邊的周甜甜就跑了過來，拿手機給她拍照，到最後還跟她臉貼臉各種自拍。
耿慕揚了揚唇，她喜歡這種感覺。
「喜」和「樂」的進度條一點點上升，肉眼看得見的那種。
周甜甜拍完照片後，又認真挑選了一番，然後給耿慕發了過來，「慕慕，你可以把這個發微博，保證讓那些人酸掉牙！」
她拍的是實況，這總能堵住那些人的臭嘴了吧！
「嗯。」耿慕點頭，乖乖拿出手機來照做。
周甜甜比耿慕大七歲，現在愣是生出了點老母親的自豪感。
她望著耿慕身上的校服外套，撫了撫額。
這校服越看越臃腫，而且她發現慕慕好像沒有什麼日常穿的衣服，就算是運動服，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好像也偏大了一些。
「慕慕，改天跟你去買衣服吧，你這多浪費自己的好身材啊。」
「浪費？」
「對啊！」周甜甜伸出手，比了一個s，「要是我有你這身材，你這大長腿，我還不得天天穿小吊帶啊！」
夏天可快到了呢，周甜甜看了眼自己，嘆了一口氣。
「我沒有。」耿慕說，她的衣服，都不合穿了。
她心裡算了一下，剛才那場直播賺了一千多的打賞，她可以用來買衣服了。
「等你不用上課了，姐姐帶你去買。」周甜甜如是說。
耿慕露出八顆牙齒，「好。」
周甜甜調侃她，「你怎麼每次都能笑得這麼標準？」
耿慕：「標準，不好嗎？」
周甜甜一時竟回答不上來，只覺得怪怪的。
自律的慕慕讓她敬佩，但是有時候又覺得她懵懵懂懂的，好像什麼都在摸索和學習中。
「反正慕慕怎麼樣都好看！」
周甜甜吹完彩虹屁就看她微博了。
耿慕也夠實誠，微博上是這樣寫的：開心
周甜甜反手給了她一個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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