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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若換了別個,還不得幹受奴才的氣!”
正說著,方才小黃門已小跑出來:“皇上旨意,宣華陽公主覲見,林王妃覲見。”
黛玉便去拉華陽的手:“還真虧了你,咱們進去吧。”二人整整袖子便往內殿行去。只是她們背後淳王妃卻露出戚然神情:“那裡頭,還不知有什麼劫難在等著她們呢。”
“也未必,雖說溶王兄奉旨巡邊,然是憂是喜父皇亦猜不透。”昌樂公主搖搖頭:“許是我多心了,總覺得,這一時期父皇比先前更忌憚溶王兄了。”邊說邊淡淡轉身,離開淳王妃往人多處走去。
坤寧宮內殿,皇上笑看黛玉二人:“朕還說呢,你二人斷不肯不來,皇后還惦著,朕就說了‘梓童何必望眼欲穿,她們兩個一個是朕的侄媳,一個是朕的親侄女,又在宮中作客,豈能不至,’到底讓朕說中了。”
華陽強笑:“原也該早來,但已在慈寧宮和皇嬸孃見過面,便有了底氣,終究叔皇會擔待,便不肯和人來擠了。”
黛玉亦斂袖:“皇后娘娘千秋,實乃舉國慶典,臣妾何幸,得以覲見天顏。心內唯有感恩而已。”
“王妃過謙了,說什麼國典,不過是自家人熱鬧熱鬧罷了,”此時皇后笑道:“說是千秋節,還不是做來給臣民們瞧的,以往我辰時方起,今兒個五更天便要坐在外面受命婦們朝賀了,這可不是活受罪麼!”
聽皇后說的親切,黛玉唯有笑答:“娘娘母儀天下,自是辛勞過逾,萬望保重鳳體。”
正說著,忽聽華陽大膽問道:“其實華陽和王嫂來的並不晚,只是在殿外待了些時候。那時見諸人多面呈惴惴之勢,便不敢貿然進賀——,思想著莫不是有什麼事惹怒叔皇,誰知竟猜錯了。”
黛玉便看華陽:她並不是任性之人,看來說出此語必是有的放矢了。心中閃念:定然和那韓奇之事有關。
不料想御座左側柳夢嬋皮笑肉不笑接話:“公主問的好,難道這些時日公主沒有收到溶王爺的什麼信麼?”
華陽扭頭,此時她的面容恢復冷靜:“哥哥在邊疆,華陽在內庭,有沒有信我不清楚,但隻言片語沒有收到卻是真的。宮庭的規矩,私傳書信者,以徒罪論處,華陽怯懦,豈敢以身試法?”
幾句話堵住柳夢蟬,黛玉眼見她露出怨毒的目光。
緊跟著太子妃出來接上:“華陽妹妹話也忒激烈了些,柳娘娘不過問一聲,原是想報個喜信兒給二位,——兼因昊清王弟不日就要歸京,他已於一個半月前班師。如今六十萬大軍已到柳州地面了。”
“哦?不知我朝是勝是敗?”聞言華陽懷疑的看向太子妃,心中躊躇:莫不是王兄戰敗,若不然叔皇如何會怒了龍顏?便不由看黛玉一眼,黛玉也自是忐忑難安。
此時太子抬頭看了皇上一眼,輕聲道:“清王弟那樣一個能幹的人,如何會敗?”
黛玉聞言心內放下大石,片刻卻又起疑:不對勁兒啊,他們話裡話外皆象有別的意思似的,難不成勝了不好,敗了倒碰了他們心思?
還真被黛玉猜對了!原來此次水溶奉旨徵西,竟是真真國和天朝的一個契約——不久後黛玉方知,實因真真國新任君王猜忌自己親弟,便假以天朝滋事為由命自己王弟出征:若王弟不依,是為抗旨;若依從,則藉由天朝力量將之殲滅。
而水溶被朝庭指派竟也是出自同樣理由:這個來自真真國的‘請戰書’提醒了皇上,他是那種疑心甚重之人,早對水溶起了防範之心,然一是出自太后的庇護,二是出自對自己聲名的維護;三是實在找不出一點水溶的過失,當然至關重要的卻是水溶手中的兵權,這不能不讓皇上投鼠忌器。
因而在接到真真國的請求後,皇上簡直興奮的要大呼‘上天有眼’了。然……,最終的希冀卻是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