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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不是呢1水淳露出懊惱:“只恨我母妃死得太早了些1
聞言水溶暗瞥水淳一眼,你娘不死你也不是嫡出!口中卻笑勸:“萬事都是上天註定,自古以來非嫡出者坐乘九五之尊的也大有人在,嫡出是先天條件,卻非必定,畢竟任何帝王都不欲將祖宗的基業交到一無是處者手裡。”
一句話水淳露出喜色:“倒也是,只說本朝;嫡出者被廢出東宮者也大有人在,我父皇不就是一個例子麼?”說完嘿嘿笑了。
“說遠了,叔皇怎麼能和他們比?這可不是咱們晚輩應該說的。”水溶顯露十分的謹慎:“其實據我所知,除非東宮犯有較大過失,朝庭才有可能廢儲。而且廢成廢不成也兩說。”邊說邊端起茶盞晃了晃。
水淳笑得輕浮:“所以才要清王弟相助!再說了,如今的太子不正明目張膽做著讓人拿把柄的蠢事麼1
聞言水溶猛可起身,厲聲道:“消聲,淳王兄莫太得意了,須防隔牆有耳1
水淳忙握住嘴,支起脖子往窗外望了望:“哪能呢,誰敢洩一頂半點兒出去,我就滅他九族1
水溶依舊沉著臉:“寧做過頭事,莫說過頭話,多少英雄豪傑就是因為不注意小節方落了馬,淳王兄還須我提醒麼?1
水淳有些不自在,往常他哪受過這樣的話頭,爭奈如今正仰仗水溶,便忙訕訕然站起身,隨口推一事:“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我先去交辦父皇所差遣的事,伺事完之後再來向清王弟請教。”
水溶也覺自己方才有些過,便將語氣緩和過來,溫語道:“既如此我也不好強留,王兄還請慢行。”邊說邊起身送客,卻又在水淳走到門口之際將之叫住:“聽聞前幾日叔皇訓斥了通政使司副使韓崎,欲降旨貶他為參使,是不是罰得重了些?”
“按說已經很開恩了,他可是攪了當朝皇后的壽宴,”水淳笑回:“父皇本欲重責,誰知皇祖母卻出面干預,只將他從四品官降成了從四品,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
聽至此水溶眸內有什麼一閃而過:“可是我當年曾欠他一個人情,總想著還上,不知……”,說完看著水淳輕笑。
水淳一愣:“那清王弟如何自己不去奏本,吏部本由你管轄,誰能比你更師出有名呢?”
水溶垂目:“正因是我管轄才不好為他說話,淳王兄不明白這個道理麼?”
“也是”,水淳恍然大悟般點頭:“難得清王弟託我辦件事,說什麼也得盡力,你等著聽好訊息吧。”想了想又往前回了兩步,壓低聲音道:“只是我幫了兄弟你,太子之事還請再上些心,我看那姑娘很聽你的話。”
水溶便笑了:“何須吩咐,我們兩個正該同心協力才是。”水淳連笑幾聲:“正是呢1遂出玉泉宮而去。
水溶自他走後,緩緩將水淳方才為自己倒的那盞茶傾自門外:“太子只是沒有主見,可你呢,卻比太子更可惡十倍1
剛做完這件看似無聊的事,便見自己的心腹太監自門外謹慎而入:“王爺,魚兒上鉤了。”
“是麼?”水溶順手將茶盞擲於案上,淡淡一笑:“可惜了,他並不是多不堪的人,只是扭不過歹運罷了。”也不知他口裡提的是哪個。
轉眼又到第二日,天尚未明黛玉先水溶一步睜開眸子:這樣的日子極少,因皇上前幾日在皇后的千秋華誕上多飲了幾盞酒而至閃了身子,又因辛勤王事而日益漸重,經御醫再三跪奏,聖上方準於休朝三日。是以黛玉能和水溶歇至此時。
“王妃如何又醒了?”卻不知何時水溶亦睜開雙目,他含笑支起半個身子:“竟養成習慣了,我早說過,縱有早朝也有輪值的下人們,卿倒成報時鳥了。”
黛玉美目流波:“早說過不是為你。”
水溶笑著揚眉:“真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