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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彥低頭應了,又道:&ldo;陛下,此次我大唐特使是郎都尉,微臣自薦副使,願為我大唐彰顯威儀,請陛下恩准。&rdo;
明皇一樂,笑道:&ldo;准奏。郎懷,明日金吾衛的事宜便先交由你的副手,待土蕃使團離開,再回御林軍。&rdo;
郎懷躬身領旨,正想著應該無事,卻聽見上官元道:&ldo;陛下,臣有事啟奏。&rdo;
明皇這時候心情正好,從盧有鄰手裡接過茶杯,抿了口道:&ldo;愛卿但說無妨。&rdo;
上官元從袖口中抽出疊好的紙張,雙手託著,垂首道:&ldo;微臣昨日無意知曉此事,實在太過荒唐。考慮再三,還是決定稟報陛下,請陛下聖裁。&rdo;
郎懷離他有著三四步遠,依稀見那上面有墨跡,卻不知是何人手書?但她心中警鈴大作,不由生出強烈的不安來。
殿中幾人面面相覷,李迅也好奇道:&ldo;不知丞相所說的荒唐是何事?怎生這般鄭重?&rdo;
盧有鄰已經過來取過紙張,郎懷只見他雙眉一抖,不露聲色地看了自己一眼,微微搖頭,便知道只怕和李遇有關。
果然聽到上官元道:&ldo;昨日御史裴庚前來小聚,言道平康坊暗香樓頭牌花魁和襄王殿下過從甚密,甚至私定終身。微臣本以為乃無稽之談,但襄王殿下手書字跡,微臣看罷,實在不能否認。&rdo;
&ldo;堂堂皇子藩王,流連煙花之地。微臣思慮一夜,實不敢隱瞞。&rdo;上官元跪下,聲音裡只覺得悲痛異常:&ldo;此事民間早已傳遍,甚至有言,當初那位姑娘掛牌,替襄王殿下奪了頭牌的,便是上騎都尉郎懷,不知此事郎都尉可知?&rdo;
他說起暗香樓時,郎懷已然在心下思量對策,這時候看了眼上官元,沉靜道:&ldo;丞相應是誤會,殿下和那位姑娘乃君子之交,喜她一屆弱質女流,卻奏得出《驚濤駭浪曲》,又寫的一手好字,灑脫之風頗有顛張遺風,起了愛才之心,不忍她流落風塵,才會有爭頭牌一舉。&rdo;
郎懷看了眼太子李迅,眼神中露出警告得神色,果然李迅轉了話頭,道:&ldo;七弟一向慵懶自在,只怕郎都尉所言不虛。父皇,您知道七弟只醉心丹青筆墨,當真是個痴人。兒臣是無論如何也不信七弟會和人私定終身。丞相不知七弟秉性,有此誤會不足為奇。&rdo;
明皇本也不甚相信,但抖開紙張一看,眼神一下猶如噴出火來,他強自按下怒火,道:&ldo;迅兒,你看看罷!速傳襄王,有鄰,你親自去,不準漏出半點口風!&rdo;
&ldo;郎懷,你幫著奪下的頭牌,此事可假?&rdo;明皇凌厲的目光看過來,郎懷挺直腰背,道:&ldo;不假,微臣的確為殿下打了擂臺,算算時間,已經過去小半年。&rdo;
&ldo;朕知道你和遇兒相交莫逆,你老實告訴朕,遇兒當真對那個什麼頭牌姑娘動情?&rdo;明皇擺擺手,不準旁人插嘴。
殿內一下子安靜知己,上官元跪在中間,低著頭露出個得意的笑容來。一舉三得,李進又和此事毫無牽連,就看李遇待會是如何應對了。
郎懷撩了衣擺跪下,道:&ldo;殿下確有動心,但殿下知此事太過荒唐,因而斷情療傷,此事明達也是知道的。殿下自冬狩之前,就沒再去過暗香樓。回了長安後,也只是在王府飲酒作畫,偶爾陪著明達踏春賞景。微臣沒有絲毫虛言,請陛下明察。&rdo;
明皇哼了一聲,神色才緩和,看了眼李迅,道:&ldo;今日之事,不得外傳。塔陀荼,唐愛卿,你二人先行退下。&rdo;
&ldo;臣遵旨。&rdo;他二人互現看一眼,躬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