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誣陷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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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過,取得什麼名?真難聽。
虛清老頭白她一眼,“你懂什麼?名字好聽那是主子。”
許宴知其實一直不明白虛清老頭為何非要他二人認她為主,大概是怕她身邊無人吧。細數下來,他們跟了她已有五年。
阿桃也不是一般的丫頭,她殺過人。阿桃原名宋桃,被親爹用兩袋糧食就給賣了,賣給村裡的老賴做媳婦,那老賴不舉買她來只為發洩情緒,他時常打罵阿桃,到後來還想逼阿桃為妓來換取銀錢,阿桃忍無可忍用刀將他捅死。
她從村子裡逃出來,幾乎快丟了半條命。許宴知撿到她的時候渾身是傷,虛清老頭幫她治好了傷,許宴知卻沒留她。
阿桃朝她跪下,磕頭,“我這條賤命是您救的,您就是我的主子。”
許宴知給了她銀兩,讓她以後好好過日子。
阿桃固執,跪了一天一夜。
最後,許宴知收她做丫鬟,卻沒寫奴契,去留任憑她自己。許宴知將她送到許府,讓她替許宴知照顧許昌茗,直到許宴知回了京。
許宴知沒敢讓她爹知道,她也殺過人,及笄那年。許宴知師妹林芸兒下山遇到山匪,林芸兒不曾習武被那群山匪擄走,再尋得時只剩一具冰冷屍體。許宴知提著劍在山中等了兩天,終於等到那群山匪,寧肆和姜祀跟著她。
那天許宴知殺紅了眼,回學宮時渾身是血,她也受了傷。她握劍的手發抖,紅著眼跟虛清老頭說,“我殺人了師父,他們都該死,師妹那麼好,他們都該死!”
虛清老頭幫她擦拭臉上的血,握住她發抖的手,道:“小宴兒,你始終要邁出這一步的。”
“小宴兒,別怕,有師父在,師父保護你。”
“小宴兒,別怕,記住了,下次別再傷到自己。”
“小宴兒,殺敵的手不能抖。”
……
許宴知撫摸著紗布,她又傷到自己了。
她好像,想虛清老頭了。
想師父了。
翌日。
朝堂上靜默一片,靳玄禮將摺子扔在地上,一言不發。
“嚴正,你給朕好好查,看看是誰膽大包天敢刺殺朝廷命官。”靳玄禮有意無意掃過眾官員,嘴角微微勾起滋生寒意。
“微臣定不負聖上之命。”
天子火氣太大,底下的官員也不好受,有幾個正好觸了黴頭,被斥責一番不說還被扣了俸祿。
眾人紛紛縮著脖子不出頭,生怕天子怒火燎到自己身上。好不容易捱到下朝,更是恨不得腳底抹油趕快出宮去。
“許大人,請吧。”李公公的出現許宴知倒是不意外,只是李忠明和謝辭不好再等她,只得先行出宮。
“傷怎麼樣?”
“不嚴重,小傷。”
“此事你怎麼看?”
“送到我府上的死士身上有‘沈家軍’的印記,可沈玉林不是蠢人,要殺我還送上罪證。”
靳玄禮蹙眉,“沈玉林沒理由殺你,無非是有人看你與他走的近了,想挑撥離間,不過手段也太過拙劣。”
許宴知點點頭,也道:“況且此時刺殺我,朝堂上被我參的人都脫不了干係,他們也不會蠢笨至此。”
她與靳玄禮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瑞陽王。”
“可我也想不到瑞陽王要殺我的理由。”
“不急,此事朕會讓嚴正慢慢查,正好你借秋狩去試探瑞陽王一番。”
許宴知聳聳肩,“那聖上可得有所準備,瑞陽王好騎射,免不了要與聖上比試一番。”
“到時候可別丟了面子。”
“放肆。”
靳玄禮扔筆砸她,被她笑嘻嘻躲過,“是是是,是我說錯話了,我這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