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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佟冶正在跟白苑喬他們發微信，回答：「到四點可以？四點後我跟人有約。」

朝歡點頭沒意見：「行，那我們吃完直接回班上繼續補習。」

吃完午飯回到學校又繼續幾個小時的補習時間，唯一不同的是從三點開始江佟冶的手機不停地在響，最後被主人調了靜音。

朝歡正做著題目，見江佟冶拿著手機發資訊便問：「有急事麼？」

「沒，白苑延他們提醒我記得去球場。」

球場？打球？alpha的荷爾蒙聚集地？

朝歡蹭地眼睛亮了，題目都顧不上寫的問：「我能跟著去嗎？」

江佟冶看了眼男生只寫了第一步解題步驟的題目，說：「你把這幾道題做出來了再說。」

「好的呢，小江老師。」

或許是因為球場給的誘惑太大，朝歡很快就做完五道計算題，並且正確率有百分之八十。

迎著男生期待的、亮亮的眼睛，江佟冶終於說話：「還行。」

「小江老師你的「還行」就是很不錯的意思了。」朝歡收拾好桌子，站起來興致昂昂的說。「走吧，我們去打球！」

籃球場上。

白苑延和董孟洋還有幾個一班的學生已經在熱身，他們不畏寒冷的天氣換上了短袖的球服。

朝歡視力好看到後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問旁邊的男生：「你們不冷的嗎？你等會是不是也要換這種球服呀？」

江佟冶嗯了聲，「穿得太厚不方便打球。」

朝歡低下頭看了眼自己身上厚厚的衣服：「……」

白苑延率先看見江佟冶……以及旁邊的朝歡，等兩人走近把一套球服遞給江佟冶，然後轉頭跟朝歡說：「小朝同學，你也來打球嗎？」

朝歡搖搖頭：「我來看你們打球。我穿得這麼厚好像不方便打。」

白苑延聽完就上下打量著朝歡。

男生穿著毛衣和羽絨棉服，一條藍色寬鬆牛仔褲，襪子是棉麻保暖長襪，怎麼看都不像是可以打籃球的樣子。

「……行，那你在一旁看著。「白苑延說完又怕朝歡會覺得無聊，「你要是手癢也想試試，可以找那個人，就穿著藍色球服的，他還沒那麼快打，你可以叫他帶你。」

朝歡搖搖頭，說：「我跟他不熟。」

「男生的友誼都是打籃球出來的，alpha和oga一樣。」

「哦，那我幹嘛不叫阿冶帶我打？」

朝歡微微歪頭，看向換完球服回來的江佟冶。

十七八歲的男生，正是張揚肆意的年紀。江佟冶換上白色短袖外邊套一件紅色球衣，褲子也是紅色，黑色額發被打濕，應該是洗過臉。

雖然很帥，但看著很冷。

江佟冶手臂彎搭著換下來的衣服，他接過白苑延遞來的袋子把衣服裝進去。

朝歡伸出手，「我來拿？」

江佟冶本來想放在地上，朝歡這話一出，手好像有自己的意識一樣把袋子交給朝歡。

朝歡抱著袋子，對江佟冶揮揮手，「哥哥你去打球吧，我精神與你同在。」

江佟冶：「……」

朝歡坐在一旁的石椅上，所以聽不到一班那幾個學生在談論他，背著江佟冶的那種。

「……他怎麼來了？」穿著白色球衣的男生問。

「人家來看班長打球啊。你這什麼表情？」

「就覺得他煩唄。」白色球衣翻了個白眼。

「你還覺得煩，班長都沒有趕人家走你煩個寂寞。」

「我就是看他不順眼，明明是一個oga天天跟著一個alpha屁股後面走……yue。」

董孟洋就站在他們不遠，聽到了白色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