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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久果真不知道耳洞是什麼,還誤以為自己讓寧作受了傷,他先一步認了錯,寧作啞然,後面的棋完全沒法下。
繼續發難顯得不依不饒,他又想到王麻說得那些話,面子上更加掛不住,心說真是傻子,插進去的要真是釘子消炎有什麼用。
寧作撇撇嘴,「緊張什麼?」還未等小久回答,他翻身對牆側躺,扔下一句,「…笨死了。」
於是耳洞「勒索」計劃就此失敗,寧作一夜回到解放前,心裡一片荒原,枯草叢生他躺中間,有種無家可歸的感覺,現在還要被王麻一下又一下戳痛處,苦不堪言。
不過經王麻這麼一提醒,寧作靈光一閃,既然耳洞沒了,寧駒行是不是就能大發慈悲接他回去了?
「你不會一分錢都沒有吧?」寧作安靜了太久,王麻忍不住開始猜想。
寧作還是沒吭聲,王麻自然就當被自己說中了,他一拍大腿,捧腹大笑起來,氣勢也跟著往上漲。
他一屁股坐在床上,神采飛揚道:「我爸說了,城裡人最值得稀罕的就是錢。」
「你沒錢你還拽什麼?今天晚上我和小久睡床上,你去地上躺著。」
「小久可把整件事都跟我說了,大夏天往水裡走一遭能生什麼病,你這不就是碰瓷。小久是轉不過彎,但你別以為我是吃素的。」
「而且我看你這病也好了,別在這霍霍小久了,你以為他白天出去是幹嘛?他一天才掙幾個錢啊,全讓你吃這喝那給花了。」
寧作難得一句沒反駁,他這會兒正思考返家大業。
想要聯絡上親爸拿回手機是第一步,想好了就立刻行動,起床換衣,動作要多利索有多利索,他理都沒理王麻,徑直出門往夏元午家找去。
王麻見狀自豪得不行,兩條眉毛高高掛起,覺得自己幫小久解決了個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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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作出門時有多風火,拐彎佇立在路邊就多淒涼。
夏元午說的是有事就去找他,可他從頭到尾壓根就沒告訴寧作他家在哪。
得了教訓他也不再說什麼村長,直接用名字問,結果「夏」字一出來,好幾位村民順勢就把話接了過去。
原來溪水村就夏元午一個姓夏的,他性子又隨和好相處,混得如魚得水,幾乎沒人不認識他。
寧作這回尋路就順利太多,不到半個小時就找到了地方。
夏元午家在村子最西邊,方向和寧作爺爺家完全相對,一東一西,要不說這村子小,要是換個大地方,寧爸跟夏元午都不太可能玩到一起去。
最外邊的鐵門沒鎖,走進去,前院種滿了各種植物,打眼是滿目青綠,配上老舊的平房,彷彿身處幽林深處。
寧作家裡也種花草,但和這裡完全是兩種風格,他沒想到夏元午看起來那麼糙,說起話來也沒邊,卻能做這種細膩的事。
寧作仰起眉毛在前院逛了一圈才往裡走,進屋的門是鎖上的,他敲了幾下,「元午叔?」
裡面靜悄悄的,等了會兒也沒聽見腳步聲,想著夏元午大概是不在家,寧作反正閒著,在前院的石階上坐下,一邊觀賞植物一邊等。
又過了半個小時,寧作腿開始發麻,也逐漸沒了耐心,這時鐵門咯吱一聲響,他下意識站起來,皺著眉頭還沒說話,一抬眼,發現門口站著的不是夏元午,是個頭髮被燙得有點炸的阿姨,她手上拎著個布包,上面露出根蔥頭。
「小夥子,你是在這等老夏啊?」
寧作不會應付這個年齡段的女人,這讓他想起家裡那個比他媽還替他操心的小姨。
他面露一些無法控制自動生成的無措,愣愣地點著頭。
阿姨哎喲一聲,「可別等了,老夏早前兩天就出去旅遊去了。這院裡的東西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