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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似的?」
「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麼!」何須一激動又站了起來,他上上下下全方位打量著寧作,「不過我看你在這過得挺好啊,一點沒瘦,就是黑了點。」
寧作皺了皺眉:「別賤,你從哪看出來我過得好的?後院有水,去洗洗眼睛。」
「那小寧,過幾天你跟我們一起走怎麼樣?」旁邊一直沒吭聲的甘子珂突然建議。
小久抬眸偷偷看了眼說話的人,又迅速移開,手指互相撓了撓,隨便從桌面拿了個茶杯揣在手裡握著,大拇指不自禁扣著杯壁,發出細細聲響。
寧作坐得近,聽見也看見,他回道:「再說吧。」見面前兩人都詫異地盯著他,又說,「……幹嘛,你們也知道我爸的脾氣。」態度可謂坦蕩。
寧作有多抗拒來這裡何須和甘子珂是清楚的,臨走前一天他還荒謬地打電話過去,叫他們直接綁架他到飛機上帶走,來個先斬後奏。
這個計劃之所以沒有實施,到底還是因為嫩薑比不過老薑。
寧駒行像是早就料到兒子要搞事,威脅說他敢跑,就要做好窮遊的準備。寧作做不好這個準備,只能含恨妥協。
所以在他們倆的觀念裡,寧作怎麼可能會拒絕回家享受?但如果是迫於叔叔的權威就很合理。
何須恍然大悟:「確實。」
他點著頭贊同:「叔叔也真是的,咱們搞點好兄弟的證明還要受懲罰。以耳洞表兄弟情,多酷多真誠啊——哎喲我操,你耳洞呢?」
寧作平淡道:「耳釘丟了,長合了。」
甘子珂聞言朝寧作耳朵看過去,上面幾乎一點痕跡都沒了,他收回視線,低頭摸了摸耳垂上的兩個耳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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