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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臉上有些不光生的顏色:“朱蕊, 你當我是哥哥嗎?”
這句話問得很突然,又帶著某種含混不清的味道,驚醒了朱蕊沉醉的舊夢,她怔了怔,看著他迷惘的點點頭。
“恕我問你一個不該問的問題好嗎?”
“請問吧?周局長。”她疑惑起來。
“我看你就知道心事很重,也知道你活得很不開心,不過要記住,人這一輩子只活一次,所以要為自己好好地活著,只要自己活得好了,才能讓別人活得好。”
朱蕊不懂他的用意,茫然的點點頭。
他對她笑又到:“我真的很在意你,關心你,有些事該放下就要放下了,即使放不下,也要想辦法解決,不能一個人去承受。”
他撥開了靈魂的外衣,使她再也無法藏匿,朱蕊所有的防線一下子垮下來,淚像開閘的洩水流出來。
他把紙巾遞給他,溫柔的說:“找他談談,這樣最好。”他似乎什麼都知道,朱蕊感到四周所有的空氣都凝聚了,所有的悲哀和思念排山倒海的襲來,是的,她早就需要找人傾訴,需要把塞得滿滿的鬱悶傾倒出來。
“這不是辦法。”他繼續說:“你想想,現實嗎?如果他愛你就要為你全盤考慮,也用不著你揹著行囊背井離鄉,朱蕊,聽我一句話,你是一個很不錯的女子,千萬不要走錯路,感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她哭得更加傷心了,他握住她冰冷的戰慄著的手,小聲安慰道:“別這樣,這種場合不要哭,有失身份。”
她馬上止住了,輕輕的縮回手,露出難看的笑容,擦著淚珠,她淡淡的說道:“謝謝周局長,我知道怎麼做。”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如果你真當我是你的哥哥,你有什麼事一定要找我。”
她點點頭,心底依舊淪陷在感情的深淵裡,腦海裡老是質疑:如果真的把周局長當彆扭的乾哥哥了,得起劉飛嗎?話說周局長為何非要幫我?
她越想心裡越是亂成一片,周局長說的沒有錯,是該見劉飛了,但這一次是不能狼狽的去見他了,以後呢?不知道是何時?更不知道是何地?
作者題外話:新年之際,祝福新浪的全體編輯老師及朋友、所有關心作者的各路朋友們,新年快樂,身體健康,吉祥如意!
12
“相見時難別亦難,”不錯,朱蕊和劉飛相見是很難的,首先這事就出在朱蕊身上。
她與劉飛之間橫跨著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是朱蕊內心深處的死結,毋寧質疑她失敗的婚姻是這快死結的作庸者,而朱蕊多疑、敏感的個性則使這道疤痕永遠無法癒合,每每想去見劉飛,那些陳年破事便一股腦兒湧來,難以抵擋的傷痛,觸及一段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為了捍衛家園,朱蕊練就了一身超常的本領,習慣了貓捉老鼠的遊戲,她總是最好的獵手,天生敏銳的嗅覺,在她的感官之下使得陳情變的“奸計”無法藏匿,她總能根據他變幻無常的臉色、語氣,將女人防備男人的所有伎倆全部使出,竭盡全能的蒐集、捕捉,直至他和她的婚姻在愛恨糾結著中撕裂、崩潰,她變得越發脆弱,敏感、猜疑,最終她成了他的致命毒藥,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被她的無端起鬧中放大了,最後,陳變得無法收拾。
現在要重蹈覆轍了,她的人生多具諷刺性,儘管她給自己找了一千個一萬個理由,否定芊、排擠芊,說自己這樣做對芊不過是懲罰,芊根本沒有資格恨自己,她才是地地道道的第三者,而且是仗勢欺人的第三者。
但這種自欺欺人的做法終熬不過內心的掙扎,她總看到那個佇立在窗前徹夜不眠的朱蕊,一雙乾澀、空洞的眼睛像蟄伏在靜夜的靈貓,啃噬著自己孤單、悲傷、無望的靈魂,在孩子細微的喘息中她越來越焦躁不安,巴不得她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