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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東林感覺自己腦子有點兒不夠用：難道這個冒充導演的青年，是某個大人物的公子？
但大人物的公子又怎麼樣？
在頂級流量明星面前，也得收斂三分脾氣！
否則只要粉絲動手，不消一時片刻，就能將其祖三代都能人肉搜尋出來！
到時候，連你十年前闖紅綠燈的事都翻出來，看你還能不能坐得穩！
不過，作為範水水的經紀人，樊東林還是有些訊息來源的，聽說面最近要整治娛樂圈。
如果不是顧及到這些，只要自己一聲招呼，立刻就能招來幾百“真心粉”，把這個所謂的秦導演給噴到狗都不認識！
流量明星，就是這麼拽！
但李副局長在這裡，樊東林還是有些慫的。
之前範水水的幾個粉頭子和別的明星粉頭子對噴，被請到局裡喝茶，樊東林親自去找李副局長說情——
沒辦法，咱水水姐就是這麼寵粉！
但是，卻吃了閉門羹！人家李副局長根本不鳥自己。
最後粉頭子還是被關了兩天才放出來。
現在看到李副局長對秦風這麼恭敬，樊東林有些不服氣：
當初我那麼巴結你，你都不理；現在卻對一個毛頭小子假導演這麼客氣，這不是成心給臉色嗎？
樊東林怒氣衝衝地看著秦風：自己可是流量明星經紀人，搞不過市局的副局長，還搞不過你一個假導演嗎？
於是，一把揪住秦風的胳膊，說道：“不許走！跟水水姐道歉！！”
“剛才我可聽到了，你說什麼睡不睡的，無恥！”
原來，樊東林之所以對秦風那麼生氣，是將秦風剛剛說的“稅”聽成了“睡”，才這麼激動。
範水水的臉直接嚇白了，連忙拉住樊東林：“東林，你幹什麼！？”
“秦風導演可是央媽新綜藝的總導演！！快放開！”
樊東林一愣：什麼！？
這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竟然是無數明星大腕擠破腦袋想參加的綜藝的總導演！？
這怎麼可能！？
這倒還在其次，如果因為自己讓水水姐的首期嘉賓搞砸……
要知道，為了讓範水水能成為新綜藝首期嘉賓，自己“特殊運作”可是花了大百萬！
現在，自己居然得罪了這個綜藝的總導演！？
怪不得剛剛趙主任看自己像是在看傻子一樣，合著自己真是個傻子！
是個人都知道，這次新綜藝必將火爆全網，那麼策劃這次綜藝的總導演，也必然成為炙手可熱的人物！
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都不是自己應該得罪的存在。
但轉而一想，又突然覺得合理了，怪不得他說要“睡”水水姐，合著他也想潛規則！
想到這裡，樊東林膽氣一壯：反對潛規則，這次咱可是正義的一方！
於是理直氣壯喊道：“就算是總導演，也不能潛規則水水姐！竟然當著我的面說要睡水水姐！”
範水水真是被氣到無語了：獎勵你一次，就真把自己當主人了？
要不是看你在避稅方面很厲害，真該把你換了！
“東林，你誤會了……”
一旁的李副局長眉頭一皺：自己雖然是副局長，但級別可是妥妥的正局級。
本來想著順道來接副組長秦風，跟這位內閣大佬秘書親近親近，結果卻碰樊東林這個沒腦子的。
當著自己的面這麼囂張，真當自己這個副局長是擺設嗎？
況且，若是惹怒了秦風，牽連自己也沒個好印象，那可就真是無妄之災了。
於是，李副局長立刻對旁邊穿著警服的另一人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