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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笠冷汗涔涔地把衣服撿起來，跟了上去。

那些記者一看沒瓜可吃，也不再理會熱度為零的新小花，繼續黏著歐陽雪去了。

朱珠對顧萌萌佩服得五體投地：&ldo;萌萌，你這麼聰明的嘛，還錄音了?&rdo;

&ldo;我都不知道手機錄音的地方在哪。&rdo;顧萌萌和她從電梯裡走出來，&ldo;是你陪我去買手機的時候，告訴我手機有好多功能的，但我還沒怎麼試過，我這麼說，只是想嚇嚇他們。&rdo;

&ldo;那要是他們不相信你錄了音……&rdo;朱珠心有餘悸。

顧萌萌說：&ldo;但他們的確說了很過分的話，所以，他們一定會心虛的，在這麼多人面前，他們很輕易的就會相信我手裡有把柄。&rdo;

當然，事後他們可能會反應過來，但那也是事後了。

&ldo;萌萌。&rdo;朱珠感嘆：&ldo;你真聰明。&rdo;

顧萌萌一笑，&ldo;朱珠，以後再有這種事情，你就別硬和他們對上，他們有武力值在50以上的保鏢呢，你不是他們的對手。&rdo;

朱珠感動地快哭了，聽到顧萌萌的下一句話，眼淚又咽了回去。

&ldo;廣告能早點拍完嗎，我要回家休息。&rdo;

&ldo;……沒問題。&rdo;

&ldo;你說什麼，顧萌萌和歐陽碰到了?&rdo;

辦公室裡，宋之水騰地一下子站起身，看著湯允，嗓音不自覺發緊：&ldo;顧萌萌……&rdo;

&ldo;沒事的。&rdo;

湯允收到朱珠的微信，才知道雙方相遇的事情，她安慰宋之水：&ldo;宋總，兩個人就是碰巧見到了，不會有什麼事的。&rdo;

宋之水還是很擔心，她知道歐陽雪是什麼性子。

顧萌萌才被她的公司簽下，第一天兩人就狹路相逢。

那孩子看上去，可憐，弱小，又無助，要是被歐陽雪挫了銳氣和信心……

&ldo;她回來了嗎?&rdo;

&ldo;好像已經到公司了，哎，宋總……&rdo;

宋之水已經走出辦公室，向電梯走去。

&ldo;宋總好。&rdo;

&ldo;宋總。&rdo;

她神情淡漠地經過向她問好的員工，只略略點頭，剛走到電梯前，門就開了。

兩個女孩子說說笑笑地從裡面走出來，其中一個看到她說：&ldo;宋總，你要出去嗎?&rdo;

宋之水的目光移到另一個沒說話的女孩臉上。

……好像，真沒什麼事。

&ldo;沒有。&rdo;

宋之水板著面孔說：&ldo;顧萌萌，你過來。&rdo;

她抬腳往遠處走。

顧萌萌就朝朱珠揮揮手，跟著宋之水，一路走到走廊的盡頭。

走廊的窗戶開了一半，微暖的風從外面往裡湧進來，外面的梧桐樹葉颯颯地響。

&ldo;有事嗎?&rdo;站定後，顧萌萌問。

宋之水轉過身，仔細端詳了會她的臉，才說：&ldo;你……你碰到歐陽了，她欺負你沒有?&rdo;

顧萌萌老老實實地答：&ldo;我扳回來了。&rdo;

宋之水：&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