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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心裡頓時明白,程大人原來找了槍手。
一旁齊國公的長子嚴寬一拍巴掌說道:“怪不得程大人的畫風也太多變了,花鳥山水人物都擅長,連界畫都能畫,而且水準忽高忽低的。”
“可有人在我的《金陵圖》的隱秘處落了我的名字。”陳掌櫃環顧眾人道,“程大人發現後勃然大怒,把我們幾個都趕走了。”
安影補充道:“永康二十年的時候,程府的畫師都被趕走了。可後頭程大人一直在和齊國公交換畫作,那麼這時候的畫作是誰畫的?”
程夫人看向地上跪著的青娘,“難道是青娘?”
“對。”安影道:“四個畫師在程府的時候,焦管家常安排青娘跟著學習。”
安影又帶上來一男子,“這就是王畫師。曹猛記得你被趕走時,曾說過,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你這個徒弟就是指青娘,對吧?”
王畫師點點頭。
安影繼續說道:“我調查時就發現青娘看似得寵,但在府裡的處境很微妙。她和另一個妾室不同,她的身契不是在主母那裡,而是在程大人這裡。”
程夫人點頭,“確實是。我想著她就是老爺買來消遣作畫的,也從沒要過身契。可這又有什麼關係,老爺待她向來不錯。我也從未對她有過什麼舉動。”
青娘低頭不語。
安影道:“可青娘並不知道她被買來就是為了當槍手。她使了錢財,用盡手段趕走四個畫師,無非都是為了得寵。”
陳掌櫃和曹猛都看向她,安影點頭道:“陳掌櫃,曹猛,對你們下手的人不是程大人。以他的性格必然是當場發作,不會事後以這種陰暗的方式報復。這種方式必定只是為了斷你們再回程府的路罷了。”
安影繼續說道:“焦管家也不知道程大人具體的病情,他經常陪著程大人去教坊司,見程大人在教坊司點的女妓都是擅畫,估計也是他慫恿青娘以畫博取程大人的注意。”
程夫人這時候說道:“焦管家按理應該知道老程的病情,他和府裡慣用的陳大夫也熟悉,這....”
安影搖搖頭,拿出另外一些紙來,說道:“程夫人,程大人其實每月去教坊司不是為了找樂子,他是為了去看病。”
“看病?”程夫人已經完全不懂了,連後面跟著的小陶,跪在地上的焦管家和青娘都抬起頭來。
“其實程大人的病比你們陳大夫看的要嚴重多,他每次去教坊司都是去後頭梁家的醫鋪看病。我想他瞞著你,大概只是不想讓你擔心。因為他壽命不久了。”
“這,這。”程夫人拿著那幾張紙就如同千斤重一般,旁邊的小陶早已淚流滿面,“都是我的錯,我不該拿冰飲給老爺,是我害死了老爺。”
程夫人擦了擦眼淚,顫抖著問道:“這青娘和焦管家到底要幹什麼?青娘去書房幹什麼?”
“身契。”安影說道:“程大人書房私人用品都是焦管家整理的,焦管家說什麼也沒有丟。可是我們刑部對著清單查了一遍,沒有青孃的身契。”
程夫人不解道:“青娘,你要身契大大方方稟了我就是,何必做這一出?一個沒生育的妾室,又如此年輕,我們也不是那種苛刻的人家,自然......”
這時候程夫人突然閉上了嘴,她指著青娘說道:“青娘,你,你。”
安影朝眾人說道:“對,青娘懷孕了。”
“孩子父親是誰自然也不難猜。為了她能進書房找身契,特意調開了全府的侍衛,正是焦管家。”
“程大人去世了,這時候若是她能拿到自己的身契,就可以遠走高飛了。再等,肚子大了就來不及了。”安影道
程夫人指著地上跪著的兩人,哆嗦地說不出話來。
安影輕輕安撫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