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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黃哲安影等人檢視現場。和前兩家比起來,王家的宅院小了太多,一眼就可以把院子看完。小易檢視了一圈,道:“牆邊倒是有腳印,而且牆頭有人翻過的痕跡。”
郭熙沉吟道:“王家的書房在堂屋後面的左廂房,和主屋臥室不過十來步路,若是掙扎打鬥,應該是能聽見。而書房裡這種情況,肯定有激烈的打鬥,怎麼會什麼也沒聽到呢?”
小易道:“你說會不會王家的女眷都被下了蒙汗藥,這會也驗不出來?”
幾人不置可否。
王青彥書房裡翻動的痕跡很明顯,有些紙張被血水浸溼黏在地上。
雲攀仔細看了看桌上的紙張便條,“都是些讀書心得。一個散官而已,應該也不會有什麼軍國大事。”
老郭道:“你說會不會和他早年經手的戶部的事情有關?度支判官雖說只有六品,但是實打實的關鍵部門,他手上掌管的撥發錢財不下百萬。不然他也不會被揭發貪汙。”
蘇黃哲點點頭道,“若是早年戶部的事情,倒是關係重大。齊國公早年也在戶部待過。倒是程侍郎好似沒有戶部的經歷。老郭,雲攀你們隨我回刑部查一查他在戶部的事情。安影、小易,你們留在這裡把口供都錄了。楊捕頭,這裡麻煩你掌控一下,刑部最近人手不夠。”
楊捕頭應下,畢竟這案子也是從京城府衙移交過去,前兩個案子多複雜大家心裡都清楚。
安影把丫頭和婆子叫來詢問。
王家兩個丫頭,去請大夫的是紅玉,不過十五六歲,和安影一般大。她是家裡的粗使丫頭,穿著粗布衣裙,一雙手都是老繭。她平日就睡在書房對面的廂房裡。
安影抓著她的手,輕聲問道:“不用怕,你就把記得的事情都說一遍。”
紅玉緊緊挨著安影,哆哆嗦嗦地講:“老爺以前都是回來吃晚飯的,最近一個月都回來的晚。夫人都不叫做他的飯食。”
“一般老爺都是子時左右回來。頭幾個月我還會候著,萬一老爺要吃夜點心什麼的。每次我才做好點心,黃玉姐姐才聽到前頭老爺開門,立馬就把我做的點心給老爺送去。”紅玉輕輕呸了一聲。
“後來老爺自己說了,他都是在外頭吃飽了回來,叫我們不用折騰了。”
“我們夫人身體不好,前幾年得過大病,後來大夫看好了,可身子還是虛。夜裡睡不好,所以周大夫給開了安神的藥才漸漸睡安穩。後頭老爺回來的晚都是歇在書房,免得吵醒夫人。”
“昨夜和以前一樣,我聽見子時時辰才報過,大門就開了,然後又關上了。若說不一樣麼,就是關門聲音晚了一些,過了半息才關門。不過這也不一定,有時候老爺關門也晚。”
“然後就聽見老爺的腳步聲,再接著書房門開啟。我後頭就睡熟了,沒聽到什麼聲音。”
“一大早,卯時一刻,我起來就去廚下做飯。聽到夫人驚叫我才趕過去。我站在書房門口看著裡面都是血,我嚇得不敢往前走。夫人叫我去找大夫,我立刻就去了街口的周大夫,我們家都是找他看病的,都是我去叫的。來回也不過半柱香,周大夫一進去摸脈就搖頭,說人沒都好久了,都涼了。”
“你說後院那牆頭?那裡平常就是堆柴火的地方,除了我不大有人會去。”
婆子魏良花年五十,是王青彥的乳母。
她抹著眼淚,邊哭邊說道:“我家少爺最近忙,回來的晚,他心疼媳婦,就睡在書房。你說誰家爺們回來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怎麼做人媳婦的?一天到晚病懨懨的,吃了多少銀子的藥來。”
安影抿了抿嘴, “王青彥一直都這樣晚回來嗎?”
“這些日子聽他說有個活計,難做得很,所以下值都晚。你說說,家裡男人累的跟牛馬似的,她倒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