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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看看他,“你不會是用安司直吊我給你打雜吧?”
“這話說得難聽了。你本來不就是在刑部打雜的麼?在陳東那裡打雜,和在我們這裡打雜有什麼區別麼?”雲攀斜著眼瞄他,“哦,有區別。我們這裡有小安司直呢。”
楊冶也抬頭看著雲攀咬咬牙道:“行,成交。”
安影當然不知道自己被雲攀當成了引誘驢子拉磨的胡蘿蔔。
她正聚精會神地和蘇大人討論案情。
“屬下覺得,這案子還是有機會。我的想法是首先去范家摸摸底,很多綁匪案都是熟人做,我看案卷裡寫著,范家除了範獻龍這個家主外,還有範獻虎這個弟弟。若是為了家產,小叔除掉這個唯一的侄子,也不是沒可能。”
蘇黃哲說道:“據我所知,當年刑部和兵馬司把範獻虎查了底朝天,可是什麼也沒有查出來?”
安影道:“是麼?案卷裡都沒有記錄?那我得記下來,這種調查以後最好都有書面的材料,這樣後人複查案件,都知道前人做了什麼。還可以核對口供的正確性。畢竟隨口的撒謊,隔得日子久了就容易忘掉。”
蘇黃哲深深看了她一眼,不得不承認,這丫頭考慮得周全,說的很有道理。可一個沒怎麼讀過書中等茶戶家的女兒如何能有這本事?真是隻是天賦?
安影絲毫沒感覺到蘇黃哲探究的眼神,而是把手上的本子遞到蘇黃哲面前,繼續說道:“我還覺得範希這個人也得好好查一下,平日和誰交往比較多。”
“再有就是走訪三處約定的地方。我始終覺得突破十幾人的看守留下字條這個事情過於戲劇化,而且十分的沒有必要。”
“哦,此話怎講?”蘇黃哲挑了挑眉毛。
“這事情太難了。付出和收益不成比例。”
“什麼意思?”蘇黃哲被她帶起了興趣,這丫頭說的真有意思。
“投放字條的用處就是約下一次見面的時間地點。為什麼要改呢?”安影笑吟吟地問道。
“因為約好的時間地點被人發現,不安全。”蘇黃哲思考著,突然意識到了安影的意思。
“也就是說,既然是因為不安全而換地方,這個綁匪為何又要冒著這麼大風險放一張字條?”
蘇黃哲暗暗為安影鼓掌,當年的刑部官員都沒有想到這一點。
“綁匪完全可以去范家投放字條,那裡防守薄弱,起到的效果是一樣的。只要把訊息傳到就可以了。”安影繼續說道,人也不自覺地走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