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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朝趕緊趁熱多問幾句：&ldo;蔡重在這兒做得還好吧？福利不錯？&rdo;
服務員說：&ldo;好不好的不知道，不過福利也就那樣了，洗碗的能有多少福利？&rdo;
說完別處在喊著得趕緊上菜，服務員一聽忙要走開，跨出一步了還走回來，看著白朝，又看了眼昌南，轉回眼壓底聲音悄悄說了句：
&ldo;不過啊，姐姐，要真的能幫蔡姐找到別處的工作，姐姐哥哥你們就幫幫忙吧！蔡姐在這兒……太苦了！&rdo;
這回說完是真走了。
白朝目送著服務員快速用飄似的步伐到後廚去端菜，簡直是想再問半句都沒能問成，她側臉問他：
&ldo;這姑娘的話啥意思？&rdo;
昌南道：&ldo;還能有啥意思，就字面上的意思。&rdo;
苦！
怎麼個苦法？
可剛剛在工廠裡問曾慶祥關於蔡青工作如何的時候，曾慶祥明明說了，蔡青做得挺開心的，也習慣了，一做就是這麼多年。
白朝就不明白了：&ldo;你說，這算怎麼回事兒？&rdo;
昌南給她舀了碗湯：&ldo;或許是曾慶祥不知情？又或許是剛才的服務員沒說明白，所謂的&l;苦&r;又有含義？&rdo;
&ldo;除了工作勞累之外……&rdo;白朝端碗喝湯，&ldo;還能有什麼&l;苦&r;？&rdo;
昌南示意她趕緊動筷：&ldo;吃吧，吃飽了好幹活，什麼苦得查過才知道，吃完付帳，我們到餐館後門小巷那兒去，蔡青通常都是在那兒洗碗。&rdo;
白朝點頭，連聲應著：
&ldo;那趕緊的！&rdo;
可兩人吃完付完帳前往餐館後門小巷，卻沒看到蔡青，而是那個悄聲跟兩人說蔡青苦的服務員。
她見到兩人很高興：&ldo;姐姐哥哥！&rdo;
兩人笑著應後，白朝便看向昌南：
&ldo;你不是說蔡重都在這兒洗碗麼？&rdo;
昌南還沒回話，服務員已然道：
&ldo;姐姐，哥哥說得沒錯！我們餐館洗碗都在這兒洗呢！可剛才蔡姐突然接到個電話，說家裡出事兒了……&rdo;
第一百六十章 問題
曾慶祥從樓梯滾了下來，性命無憂，但被磕到腦袋，暫時昏迷。
白朝與昌南找到蔡青家時，並沒有找到蔡青，後來輾轉知道曾慶祥在工廠出意外並趕到醫院的時候，已是夜裡九點多鐘。
蔡青把兩人帶去的一整籃水果丟出病房，將兩人趕至病房外，指著兩人鼻尖大罵：
&ldo;都是你們！你們就是喪門星！你們一出現，慶祥就出事兒了！我不過是平靜了幾年，你們就這麼看不得我好？&rdo;
這一大聲，她成功地引出隔壁病房陪床的其他家屬，護士也過來說不得吵鬧。
蔡青情緒很激動，幾乎沒給兩人機會解釋，何況本來曾慶祥在工廠出意外就關兩人的事兒，她牽強附會地大罵兩人，也是一時氣憤，太過擔心曾慶祥所致。
兩人能理解，也退了一步，沒再多言便離開了醫院。
蔡青看著兩人的背影漸漸淡出她的視線，轉身邁進病房，一步一步，顯得沉重。
……
回到酒店，白朝便讓昌南弄出曾慶祥所在工廠的立體圖。
看著電腦螢幕上的立體圖，她盯著曾慶祥據說出事兒的地方：
&l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