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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有，就是學校發的讓我們做，我就做著玩一玩。&rdo;陳白水解釋道。
顧橫北點了點頭，從她的鉛筆盒裡拿出自動鉛，在卷子上開始寫步驟，一邊寫一邊講解。
&ldo;等等……&rdo;陳白水出聲打斷他，&ldo;你看一眼就知道怎麼做了？&rdo;
顧橫北笑著用自動鉛敲了敲她的腦袋：&ldo;你以為io金牌這麼好拿的？好歹是從全國各地選出的六個人組成的國家隊，參加的是全世界含金量最高的數學競賽，這題要是掃一眼不會，那我還怎麼混啊？&rdo;
陳白水吸了吸鼻子，心甘情願受下了這一敲。
畢竟，按照楊念欣的說法，這樣貌似可以接收到學神之氣？
窗外的路燈亮起，車水馬龍的街道上，一片法國梧桐葉緩緩飄落。
店內的燈光有些昏暗，陳白水抬頭看著他，霧濛濛的，有些許不真切。
顧橫北講完一題，手按著自動鉛的末端，筆尖在紙張上輕輕一按，鉛芯便被收了回去。
&ldo;懂了嗎？&rdo;他抬頭問道，卻直直地撞進了陳白水的視線。
對視之間，墨色的瞳仁彷彿有吸引力一般，令他有些恍惚。
&ldo;叮‐‐&rdo;有客人走了進來，繫著粗麻繩的風鈴發出一陣輕響。
陳白水和顧橫北同時回過神，都往後退了退，靠在了各自椅背上。
顧橫北咳嗽了兩聲，再次問道：&ldo;都懂了嗎？&rdo;
陳白水點了點頭，輕輕地&ldo;嗯&rdo;了一聲。
顧橫北緩緩籲出一口氣，再次按出鉛芯，開始講下一題。
這一回，陳白水不敢再看他，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他所講的題目上。
畢竟……那種心神蕩漾的感覺，只適合獨處的時候，像現在這樣面對面，實在是太容易被發現了。
第40章 首都
b市， 首都機場。
陳家兄妹和陳啟昂拖著行李下到地下車庫，找到了早已等在機場的司機。
司機將他們的行李放進後備箱，等幾人都上車後， 便發動了車子。
首都機場是人流量排名世界第二的機場， 又恰逢春節。
因而，毫無疑問的， 地庫裡堵車了。
陳白水撐著腦袋，一個小時四十分鐘的飛行時間對她的精神並沒有太大影響。
好不容易到了收費處， 司機交了停車費後， 欄杆升起， 車子便上路了。
依然很堵，只不過這回是在地上堵了。
陳白水嘆了口氣，幽幽道：&ldo;首都首都， 一天不&l;都&r;（堵），不叫首都。&rdo;
司機笑了笑：&ldo;習慣就好了，s市堵車也嚴重啊。&rdo;
陳白水看著窗外基本不怎麼動的車流：&ldo;可是一般不會堵在路上動不了，而且一般是尖峰時間比較堵， 不像b市，都沒個準點兒的。&rdo;
手中握著的手機突然震了一下，陳白水翻過來看向亮起的螢幕。
浮生：到了嗎？
手指滑動訊息， 輸入密碼，介面便跳到了對話方塊。
若夢：到了，正堵在路上。
浮生：首都，自然是要堵一堵的。
若夢：【捂臉】
浮生：春節愉快。
若夢：春節愉快。
&ldo;跟誰發訊息呢？笑得這麼開心？&rdo;身旁的陳少衍傾身看過來。
陳白水迅速鎖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