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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意見。」什麼狗屁三個月,司琮也早就忘不知道哪個腦子裡去了,當時隨口扯的緩兵之計,沒想到覃關記這麼清楚。
才說幾句,外面趙思樂在喊她。
司琮也趁機開始耍無賴:「總之不分手,晚上我過去找你。」
是要再說清楚的意思。
「不然不放你走,咱倆就在這兒耗。」
覃關沒說話,就瞅著他,腦子裡掠過之前在樓梯間找他要微信的女生,遲疑不絕。
「想問我什麼?」司琮也看出她欲言又止,主動遞話給她。
「沒。」覃關選擇沉默,忽略心裡那點異樣:「回家再說吧。」
司琮也又盯她看幾秒,拿走她喝到一半的椰汁和她手腕上的發繩。覃關問要她發繩做什麼,司琮也驢唇不對馬嘴的回她一句一會兒做完衛生可以去球場看他。
覃關剛出雜物間,趙思樂從旁邊樓梯上來,看她出來的方向,奇怪問:「關你怎麼在那兒出來的啊,我找了你一圈。」
覃關完全不慌,扯了個藉口:「老師說看看這裡面有沒有什麼要丟的。」
「弄完了嗎?」
「嗯。」
「那我們趕緊去一樓,今兒走大運了,碰上司琮也他們班體育課,好像是要整個什麼比賽。」
趙思樂興致沖沖拉著覃關去取掃把簸箕,然後下樓冠冕堂皇的去圍觀。
覃關和趙思樂到樓下的時候,司琮也他們已經換好球服在做熱身運動。
「要不怎麼說男高最養眼呢,這一眼望過去,真帥!」趙思樂挽著覃關手臂,目光一定:「我操,司琮也解鎖新面板啊。」
球場上一黑一紅,司琮也他們是一水黑色球服,這次司琮也球衣裡沒有套t恤,手臂線條乾淨利落,是蓬勃朝氣的少年感,有些擋眼的頭髮騷裡騷氣紮了個小揪揪,站在旁邊含著吸管喝椰汁。
覃關現在可算知道他順走她發繩是拿去幹什麼了。
像是感覺到,司琮也往她們這邊掃了眼,覃關看他摸過手機,緊跟著自己口袋一震。
不用猜,絕對是他發的。
司:【他們剛問我發繩哪來的,我說女朋友給的。】
覃:【有人信你?】
他倆保密工作做得還可以,目前沒人知道他們的事情。
司:【不信啊,你又不讓我公開。】
簡單幾個字,看著就挺委屈。
覃關沒回,這話題沒意義。
過一會兒,對面新訊息進來。
司:【又裝啞巴了。】
覃:【咱倆的問題還沒解決完。】
指他還是戴罪之身,別這麼肆無忌憚。
司琮也收到回復後輕笑一聲,他女朋友真一點不好糊弄,精明得很。
杜思勉過來搭他肩膀,去拿他手裡的椰汁:「給我喝口,渴死。」
司琮也扒拉開他,慢悠悠說個滾:「我有潔癖。」
看起來心情好得很,賤嗖嗖的。
杜思勉呦一聲:「您這心情可算陰轉晴了?怎麼個事兒?」
邊說手邊往他椰汁那兒伸。
司琮也再次躲開,眼睛向下睨杜思勉的手,簡簡單單一動作把嫌棄倆字發揮得淋漓盡致:「說了我潔癖,聽懂人話?」
「他媽的你這天上仙女給的?我喝口怎麼了。」杜思勉那個勁兒上來,司琮也越不給他就越要喝,說不給不是兄弟。
「哦,那就不是。」司琮也無所謂的欠揍態度,往後指:「那兒。」
「小氣不死你啊。」杜思勉沖他豎個中指,轉身去拿後面的礦泉水。
比賽是和隔壁班打得友誼賽,隨便玩玩,不計較輸贏,倆班女生充當啦啦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