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說唄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人物形象的塑造與主題的深化。

有人按文章的長度來推算鏡頭的長度,這並不可靠。有時候,劇本一句話夠全劇組忙乎十天半月,拍出來很長一段戲。如戰爭場景:血流成河,屍橫遍野;有時候,大段大段的文字,如人物的肖像描寫,一個特寫鏡頭就處理好了;還有些時候,能“寫”的不好“拍”,能“拍”的“寫”不出,像電影《泰坦尼克號》沉沒時那種驚心動魄、大悲大壯的場景氛圍:它主要是拍攝現場景觀的實在性以及燈光的明暗變化、音響聲浪的模擬混合、模型的製作演示、推移搖拉的拍攝方位以及遠中近鏡頭的組接等等方式和技巧造成的。那種獨特的直觀直覺的視聽效果多少文字也描繪不出,如果勉為其難,結果很可能出乎預料:原來那大段大段的文字描寫竟然顯得瑣碎而蒼白,它已經稱不上文學語言了。所以說,將文字變成影像,是一個點化出新的過程。頗具“可讀性”的文學作品能否成為“可視性”很強的影視劇,最終要取決於導演的藝術功力。

決定影片放映時間長短的重要因素應該是故事情節的演繹,當然,對於文學作者來說,根據故事情景大體估算一下影片可能需要的時間必不可少,但這也不可能絕對準確,因為,導演的剪刀自有它的選擇標準與取捨尺度。

三,不僅文學劇本的整體結構,大部件(章節)必須與影視劇的分部分集相對應,便是文學劇本的自然段落也應大體上適合影視鏡頭的劃分與剪接。

電影電視由不斷變化的動態畫面組成,他的場景切換簡捷方便,時空變化十分迅速,這大大推進和加速了故事情節的發展和人物性格的展示,在這方面,電影電視無疑是一門頗為現代化的藝術。

人們隨著生活節奏的不斷加快,思維方式也必然發生變化。現代小說講的“意識流”;影視作品講的“蒙太奇”,這些東西,都是建立在一種跳躍式的聯想思維上。更為可喜的是,當代影視作品已經成功地培養和提高了廣大觀眾的藝術領悟能力,形成了一種快節奏的觀賞習慣,他們對頻繁切換鏡頭的影視藝術手法已經不再感到眼花繚亂了。

有人哀嘆小說已經“死亡”,這隻能說,是許多人感到了當代小說創新的必要性。其實,任何文學體裁都處在不斷代謝的過程之中,小說也需要不斷革新,革新無疑很艱難,但憂心小說因此“死亡”則大可不必。就像這裡講的“文學劇本的自然段落應適合影視鏡頭的剪接”,它不只是給影視劇的再創作提供了方便,更重要的,它也是小說創作革新的一條思路。當前,人們的思維方式與藝術觀賞習慣的變化,也不完全是影視藝術的功勞,它首先是社會發展的必然。一些藝術手法也不是影視劇所獨有,僅僅是它使用這些技巧的經驗積累和運用更為成熟,傳播與推廣更加普及罷了。例如,“枯騰老樹昏鴉,斷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斷腸人在天涯。”還有“雞鳴茅店月,人跡板橋霜”一類詩句,它寫景敘事的方式就十分類似影視鏡頭的連結與切換,反過來,你說影視鏡頭的剪接體現了詩句跳躍性的結構方式也未嘗不可。本來,文學作品中的分行、分段、空行、空頁與影視鏡頭的劃分連結,其組合與結構藝術部件的作用是相同的。現代小說要進一步發展,關鍵問題是如何加快敘事的節奏,只有揚棄那些“花開兩朵,話說兩頭”式的過度性字句和段落,頻繁排程排程時空景場,這才有可能使文字變得簡潔洗練,文章的結構也才會更加緊湊。不過,有時候,導演為增強視覺效果,使畫面富於變化,也會把一些連貫性很強的情節剪下開來交叉連結,而文學作品大概沒有必要把段落弄得如此零碎。

四,既然影視劇本是文學體裁的一種,它就不可能放棄文學特有的藝術手段。比如,像這樣描寫人物肖像的文字:“黃大香三十歲不足,頭額稍高,也顯得敞亮,這似乎有失女性的清秀溫柔,但是,

遊戲競技推薦閱讀 More+
紅塵絮語

紅塵絮語

我知道我不語
關於紅塵絮語: 記錄一些發生在你我身邊瑣碎的、細小的事情,期望這些平平常常的事情,能夠引起你的共鳴。
遊戲 連載 39萬字
對愛動了心

對愛動了心

冬兒
遊戲 完結 9萬字
脈能

脈能

古詩樂
遊戲 完結 10萬字
柯特穿越之旅

柯特穿越之旅

獨來讀網
遊戲 完結 49萬字
世界上所有童話都是寫給大人看的

世界上所有童話都是寫給大人看的

垃圾王
遊戲 完結 12萬字
歸零界

歸零界

莫再講
遊戲 完結 129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