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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大方方笑起來,目光瞥了一下後方的圓桌,嗓音帶著一份天然的溫柔甜美,讓人如沐晚風:「你晚一點有空嗎?要不要一起坐……」
……下來看看她手裡的一副畫作。
宋辰苒一句話都還沒說完,只見霍時衍冷冷地看她一眼,然後轉身就走了……
就走了……
走了……
宋辰苒:「………………」
她,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無禮的人!!!
當時,朱蒂還想打圓場:「他是不是以為……咳咳,你想搭訕他?」
宋辰苒冷笑:「他可真是一位花美男呢,深怕別人多看他一眼就想強了他是吧?」
就算她不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那也是被許多人捧在天上的明月,什麼時候受過別人的這種氣啊。
何況不想搭理人也不是不可以,說一句「抱歉我沒空」很難嗎?
這樣一語不發、轉身走人的拒絕方式,也太沒禮貌了吧?
宋辰苒對霍時衍的第一印象差到極點。
他就是一個眼睛長在頭頂的狗男人,冷漠、惡劣、自以為是。
天下烏鴉一般黑,世上男人一樣狗。
宋辰苒打定主意不會再和他有任何交集,學校裡見了面也只當是見了鬼。
事實上他們兩個本來就一個天上、一個地上,不在一個專業又活在不同階層,沒有任何交集,要不是偶然的一場同學聚會她也不會吃這個啞巴虧。
但老天鵝並沒有就此放過她。
到了大二上半學期,宋辰苒在學校附近租借的房子出了點硬體問題。
外國房東不但不想解決,還惡意增加租金,與她同租的妹子索性搬去和男朋友同居了。
她急忙去找別的路子,兜了一圈,找到了同專業的另一個妹子做室友,並且換了一套小公寓。
只是房子一週以後才能騰出來,宋辰苒考慮先找地方湊合一下,還是向學校借空餘的宿舍。
朱蒂在朋友圈看到了她發出來的訊息,主動提供暖心服務:「我男朋友這個月都在法國實習,他的房子空著也空著啊,你可以住一個星期不礙事。」
宋辰苒覺得這也算一種開源節流,況且也抵不過朱蒂熱情的說辭,就答應下來。
過了幾天,是一個沒課的週末早晨,宋辰苒理所當然選擇睡到自然醒。
大大小小的箱子還在周轉,她放在身邊的衣物都很簡單,就拿了件舊t恤當睡衣,下面是真空的,兩條長腿兒又白又直暴|露在空氣中。
宋辰苒正做著在工作間大肆揮舞雕刻刀的夢,突然,被外頭客廳裡的些許動靜震醒。
她迷迷糊糊坐起來,等反應過來當下發生了什麼,一下子像被電流直擊天靈蓋!
——不是吧,誰來了,她不會遇上入室搶|劫了吧?!
宋辰苒連忙翻身下床,拿起床頭藏著的棒球棍,順便努力回憶報警裝置的位置。
還有萬不得已,她記得朱蒂男朋友是有槍的……
幸好自己也上過射擊課程。
對方似乎也察覺臥室有人,站在門外,用標準的美式英語開口問道:「什麼人?為什麼在我公寓?」
那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
宋辰苒屏住呼吸,緊張的手心直冒汗,同樣用英文回應:「我是朱蒂的朋友,你是……朱蒂的……男朋友嗎?」
對方沉默片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兀自扭開了臥室的門把。
宋辰苒來不及細想,正想舉著棒球棍衝過去,殊不知腳下不穩,被昨晚亂扔的毛毯絆住了,一下重心偏離,整個人往下倒。
——不偏不倚就倒在對方跟前。
宋辰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