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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老師,雖然事情弄成這樣,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張月晨的錯,但我還是想找個地方把她安葬了,可以嗎?&rdo;丁嵐忽然站起身來說道。
&ldo;呃……這樣啊……&rdo;宇文瞥了一眼貫穿張月晨脖頸的那支練習箭,突然意識到這支箭很可能會給唐考帶來麻煩,&ldo;好,你去吧……不過,就不要留下墓碑什麼的了。&rdo;
丁嵐也明白宇文的意思,雖然心中有些酸楚,還是點了點頭。但丁嵐始終是受了傷的人,抱著張月晨還沒走出多遠,他就不得不停下腳步喘氣。
&ldo;我來幫你吧!&rdo;唐考快步追上丁嵐,誠懇地伸出了手。
丁嵐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將懷中的張月晨交給了唐考。
&ldo;老師,我也去搭個手。&rdo;方欣終於找到了安慰丁嵐的機會,連忙回頭給宇文打招呼。
&ldo;去吧,我這裡也沒什麼事了。&rdo;經歷如此痛苦而漫長的一夜,宇文總算可以勉強給了方欣一個微笑。
&ldo;老師……你不去見見你的師父嗎?今天多虧他出手相救呢。&rdo;方欣本已走出幾步,又折返回來問道。
&ldo;呃……這你就不用管了。&rdo;宇文無力的擺了擺手。
目送年輕人們的背影遠去之後,宇文孤單一人坐在石凳上,身旁只剩下了玄罡。
&ldo;我說……這麼多年沒見面了,你想不想去看看老先生呢?&rdo;宇文彷彿是在對玄罡說話,又彷彿只是自言自語。
玄罡似乎早已經習慣了這種只有一個人開口的對話,只是面無表情地打了個呵欠。
&ldo;呵呵……我這說話的口氣,是不是越來越像老師了?有時候,我還真以為我就是個歷史老師呢。&rdo;宇文略微有些自嘲地笑了起來。雖然離開別離先生已經有好幾年了,但他心中的那個結卻始終沒有解開。
凌晨三點的夜空,有些微薄的霜霧,空氣裡瀰漫著蕭條的寒冷,讓人愈發地心灰。
&ldo;再過幾個小時,天就要亮了,到那個時候,我們兩個也差不多該趁機離開這裡了……&rdo;宇文伸手輕撫著玄罡的後背,那些已經乾涸的血跡將原本順滑的狼毛粘連在一起,手摸上去還隱隱有些扎手,&ldo;我不打算再去驚動唐考他們了,更不想說那些只會徒增傷感的告別話,你看如何?&rdo;
玄罡忽然從宇文手下站起身來,朝著那堆從小船上搬下來就胡亂疊在一起的邪兵嗥叫了幾聲。
&ldo;哦!你不提醒我的話,差點就忘了這幾件麻煩東西!&rdo;話是這麼說,宇文怎會真的忘記這些歷經千辛萬苦付出慘痛代價才奪回的邪兵呢?只是該如何處置這些邪兵,又成了一件令人頭痛的事,身心俱疲的宇文是在本能地迴避著這個棘手的問題。
他將四柄邪兵在地上整齊地一字排開,又把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星落刀壓在邪兵上方。
如此危險的東西,理應盡數毀掉才是,但這些古物既是早已失傳的古代鑄劍藝術巔峰之作,其本身又承載了一段厚重的歷史淵源,若是決定就此銷毀,宇文還真有些下不了手。宇文倒是希望能夠找到一個可以向世人展示這些稀世邪兵的地方,可又有哪一家博物館能容納這樣的東西呢?
&ldo;唉……只要我還留著這些東西,遲早會有第二個柏葉或者奧斯丁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