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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還是沒有聽懂,但是她想到那個記不住姓甚名誰的人,心裡始終殘留著猶豫。
難道大戰之後又發生了別的事?
經過當時年紀小,怎麼可能會每次的事都能記得住,希望師叔不是在嚇唬她。
醉冥君搖了搖鈴鐺,有些意味深長地看著經過,「等你哪天想明白了,就過來找我取走你之前寄存的東西。」
有時候看著她們都不開竅,他這個局外人還是稍微著急,畢竟幽冥之處都是鬼哭狼嚎,哪有這些有意思。
經過想不起來自己寄存了什麼,她深知醉冥君不是在開玩笑,可能是去人間時的事。
現在,她已經對人間的劫數記得不是很牢固,隱約覺得她好像辜負了一個人。
每當午夜夢回,都會夢見和對方處在不同的時空和朝代,但就是看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經過站在那目送醉冥君離開,回頭發現陸隨窮的房門緊閉,心想希望這隻貓別再折騰了,否則她可能真的會遭不住。
屋裡的陸隨窮對這些不感興趣,她和經過一樣聽不懂,乾脆查資料如何解除高山貓族的懲罰。
查了半天,才發現原來只有栽晨和經過這樣的上仙才可以解除,也就是說不用走尚天局的程式。
這會去求死魚眼幫忙解除,簡直比她立馬成為上神還要難。
陸隨窮可恨自己不是仙二代,但是生來就是神仙也是有煩惱,比如老齊。
瘟神這個職位挺不好當,被人們嫌棄和畏懼。
陸隨窮把書放在原來的位置,把收拾簡單的行禮扛起來,從現在起她就是要自動辭職,免得給狗男人送人頭。
私自逃走還是會連累到蜀皓惹族人,她沒有那麼傻,直接去找了經過。
經過這個時候非常地虛弱,滿頭的冷汗像是從水裡撈出來,察覺到陸隨窮的靠近,也沒警惕:「有事?」
她看見陸隨窮肩膀上的包袱皺了眉,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陸隨窮忍住關心她的念頭,剛要說辭職撂挑子不幹的事,卻看到雪意和栽晨端著碗過來。
雪意暗戳戳地瞪了眼陸隨窮,隨後又說:「殿下,該喝藥了。」
看在兩位殿下的面子,她才沒有和這隻臭貓算帳。
等到合適的時機,一定要和陸隨窮光明正大的單挑。
陸隨窮壓根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就是覺得經過身體太脆弱,每次戰鬥值爆發,估計都是在燃燒壽命。
栽晨坐在旁邊,說道:「尚天真君今天生了好大的氣,老齊難道真要下凡?」
這事兒是她沒有想到的,老齊之前從未透露,如今直接得罪了尚天真君,看來是已經做好了決定。
經過點頭,「師父現在閉關,過不久就要去人間。」
她個人是覺得渡劫不全都是壞處,但師父非要從離散泉跳下去,那就只有一個原因。
忘情。
離散泉本身是提煉忘情水的水源之一,跳進去忘情棄愛,是很多人想要解脫的方式。
栽晨想起季萬歲剛才找自己的神情,估摸著是在試探齊哀的決心,她怕說了出來,萬歲未必會真的覺得高興。
她還是帶著雪意離開這,正眼都沒瞧過陸隨窮。
雪意回頭對陸隨窮露出兩顆兔牙,用口型說:我們走著瞧。
陸隨窮回應:誰怕誰。
反正到時自己都跑路了,死兔子愛和誰打就和誰打。
經過瞅著陸隨窮的搞怪的神情,語氣沉穩:「你又想走人?」
陸隨窮就那麼站著,觀察她緩和的臉色,笑道:「那可不,我不走就真的要完蛋了。你放我回高山種地,我絕不會再讓你添亂。」
這一百年如白駒過隙,還沒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