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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陸隨窮的事,他是有聽聞過的,沒想到離開他,隨窮會變得神經失常。
都是他的不好。
雪意瞧出了他的心思不曾道破,暗想這男人真會裝,負責清理戰場煞氣又不是回不來,難怪臭貓不願意見他。
倒是那幾百年,即使沒有陸隨窮的存在,他身邊的紅顏知己也不曾缺少。
不曉得月老究竟如何安排的。
柏松真人等了會,才說:「若是公主沒時間,本座過會再來。」
公孫由接觸到他凌厲的眼神,不敢繼續和雪意搭話。
得想個法子見見陸隨窮,畢竟是他愛過的人,而他也需要對方幫忙。
栽晨帶著一些侍從而來,看見陸隨窮在角落像個過街老鼠逃跑皺了眉,十四又開始對那人心軟了。
她抬頭對柏松真人笑道:「請往屋裡上座。」
柏松真人的表情十分傲慢,從鼻子發出冷哼:「不敢,就是過來問問關於內鬼的事,若是尚天局需要幫忙,可以知會一聲。」
栽晨驚訝道:「什麼內鬼?我可從未聽聞過,當年北苑老祖不惜用眾生的命造反,他的黨羽至今沒抓到。」
雪意站在那和公孫由對視都沒吭聲,看來公主對他們很防備。
柏松真人臉色變了變,說道:「公主說這話,但是本座在胡說八道了。」
栽晨笑著否認:「柏松真人過度解讀了,有些事順其自然多好,三界可經不起又一個北苑老祖折騰。」
無論那個內鬼是誰,她對眼前的柏松真人沒有好感,整天就知道好大喜功,也沒見他在大戰時出過力。
瞧不起陸隨窮是公主府的寵物,就是看輕她這個公主。
雪意更是有些氣結,不過就是靠著投機取巧得道修仙的傢伙,居然在公主跟前自稱本座?
天邊出現雷霆萬鈞,雷公路過沒敢停留,生怕捲入他們的較量。
柏松真人冷淡道:「那倒是本座打擾公主了,是我操閒心。公孫,我們走。」
公孫由沉默的跟這個,難道陸隨窮不知道他回來了,所以才沒出現?
栽晨盯著他們的背影,讓雪意把經過請過來,想弄清楚一些事。
過了會,她才看到人緩緩出現。
經過問道:「母親何事找我?」
栽晨坐在那兒盯著她,質問:「你要慣著陸隨窮到何時?說好的禁閉,關了兩天就出來,不怕她和外人坑你?!」
若是和之前一樣的結果,栽晨擔心未來的從海會受到波折,天界也會被連累。
經過不懂母親為何生氣,解釋:「十四還是那句話,出於對陸家人的內疚。」
從人間回來後,她就發現栽晨在阻止自己和陸隨窮來往密切。
問了原因,永遠都是她們身份地位不一樣,走的太近沒有好結果。
經過記憶中的栽晨不是計較身份地位的,為何轉眼就變了。
栽晨剋制住自己的怒火,說道:「十四,你究竟是有私心,還是你想和老齊那樣繼續墜入苦海?」
經過抬起頭,語氣認真:「母親要是身體勞累,可以先休息,十四還得修復編年史。」
栽晨拍了桌子:「編年史又不是你弄壞的,你能為那隻貓護一輩子的周全嗎?你知不知道,你再不找回命珠會死的!」
終於,她把藏在心裡的隱患說了,卻沒有想像的那般放鬆。
經過理解栽晨擔心她,因為理解所以選擇沉默離開。
她只知道若不是為了引出內鬼,陸二一和雨除霧不會被動犧牲,貓不會成為。
陸隨窮是任性沒有靠譜的時候,但她相信對方不像栽晨以為的那樣,毫無責任感。
栽晨偷偷抹了把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