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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不拿出來?非要等到現在!莫非你一早便已明白了自己難辭其咎,所以乾脆將這個線索壓下不說,想留著將功折罪麼?”
官鈺辰注意到杜賀的目光隨著潘慧的話變得更冷了,心中不由大為火光,惱羞成怒道:“我不過是想將證物交由五師叔掌管,畢竟誰知道會不會有人徇私將這個證物偷偷銷燬掉!”說著,他便是直接手腕一翻就要將布片塞回袖中。
一隻手忽而出現將那塊布片抽走。
官鈺辰驚得扭頭,見是乙玄師叔+無+錯+小說+m。+QulEDu+,這才安靜下來,卻是斜眼瞟了潘慧一下,顯得有幾分得意。
潘慧卻是眉心一跳,只覺得這塊布片上面的花紋看起來有幾分熟悉,不由多看了官鈺辰幾眼,發現官鈺辰眼中分明有著幾分算計和狡黠。潘慧雙手瞬間緊握成拳,指甲直接掐進了掌心。
“這塊布片,你是從哪裡找到的?”乙玄將那塊白色布片翻來覆去看了兩遍,這才問道。
官鈺辰立馬恭聲道:“這是弟子昨日檢查任蓉師妹遺體時,在她右手掌心之中發現的。”
“哦?”乙玄抬了抬眼角,忽而目光如炬,冷道:“那為何這布片上沒有血祭?!”昨日任蓉全身都浸泡在鮮血之中,就連雙手都一併沉在血泊裡,怎麼可能手心中握著的東西會沒有被染上血跡?
任蓉既是被人一掌斃命,能在彌留時撕下兇徒衣服上的布料已是不易,又哪裡還有再有力氣將布片緊緊攥在手心裡不露出一分一毫來。更何況,這塊布料完全沒有被人攥緊搓揉過的痕跡,根本就不可能會是被任蓉握在掌心之中的布片。
先且不說任蓉究竟有沒有撕下兇徒身上的衣料,即便是有,也絕對不會是這塊!
乙玄抖著手中這塊布片,喝道:“說!這塊布片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若說先前他對官鈺辰還只是失望,那他現在則是開始對這個弟子的品性產生了懷疑。官鈺辰既然會拿出一個偽造的證據,那麼自然是要陷害什麼人了。將心思放在了這種事情上,也難怪會在佈置安排夜巡時出現紕漏!
潘慧一顆心終於安定了下來,長長出了一口氣。她仔細看著乙玄師叔手中的那塊布料,忽而雙眼圓睜,又立馬將自己的神色調整過來,心中已是明瞭。
那塊布料……竟然是刑真如身上的!
她第二次在長明軒後山遇上刑真如時,他穿的那件白衣上便是這樣的花紋。
她素來對衣服花樣不是很在意,但對白衣卻會格外留意。因為大師兄穿的便是白衣,所以她才會用心去記,將大師兄每一件衣服上面的紋理花樣都記下來,這樣才不會認錯。
刑真如那日所穿的衣服,乍一看的確與大師兄的紋理相同,不過袖口上的花樣卻是不同的,於是她便在不經意間記了下來,沒想到如今卻派上了用場。
乙玄師叔手中所拿著的,便是刑真如袖口上的一片碎布。
只是,官鈺辰是何時從刑真如身上撕下這塊布料的?而且她分明記得官鈺辰不是刑真如的對手,又怎麼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撕下對方袖口!
潘慧秀眉一蹙,眼珠左右轉動著,心中在思量著官鈺辰的目的。
而這邊,官鈺辰已經乙玄師叔的威壓之下跪倒在地,低聲道:“這是弟子昨夜追擊一個白衣人時從他身上撕下來的。”
白衣人?
潘慧心頭一跳,忽而明白了過來——官鈺辰這是要陷害刑真如!
雖說她不知道官鈺辰究竟是合適從刑真如身上撕下這片碎布的,但是絕對不會是昨夜,因為昨夜刑真如與她和觀瀾在一起。只是,現在她卻不能說出這個事實……
長明軒與火魔宮上千年的仇怨,豈容門下弟子私交!她若替刑真如作證開拓,最先倒黴的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