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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也想象不到五條老師鋪床單的樣子。
更重要的是……憂太仔細地回憶了一會,又分辨了床單上的花紋,確定這段時間,一直都有人定期幫她更換床單。
不止一次。
所以……幫她做了這件事的人,是誰呢?
這種事……明明應該是他來負責才對。
聽見腦袋裡面傳來這樣的聲音,就連乙骨憂太自己也被嚇了一跳——在意這種事情,在這裡猜來猜去的行為,好像……好像有點神經質。
別想了……
說不定是五條老師請了鐘點工幫忙。
憂太抿緊唇,快速把床單枕套都換了一遍,又把舊的那些疊起來,準備塞進衣櫃的最下層——他沒有接觸過這麼高階的布料,很怕把它們洗壞。
做好這一切,憂太就拿好吹風機和毛巾,站在浴室門口,等洗好澡的雪菜出來,給她吹頭髮。
她的頭髮很長,在陽光下,被風吹動的時候,有一種精靈般的輕盈感,叫人很想用手指把那些髮絲捉住,纏繞進手心。
洗過以後,那些頭髮溼漉漉地垂著,顯得她的身體更加單薄了,可憐又可愛。
憂太牽起她的手,帶她到沙發上坐下。
她好像很喜歡溫暖的東西,感到舒服會像是小貓一樣眯起眼睛。
很偶爾很偶爾,憂太會鼓起勇氣,輕輕去觸碰她的臉頰。
困呼呼的少女察覺到他手掌的溫度,會把臉放進他的掌心。
小小一隻,雪菜。
憂太屏住呼吸,連手指都不敢顫抖,生怕會把她弄痛。
看起來好脆弱……雪菜,這麼多天鍛鍊下來,除了氣色變得紅潤健康了一些,她其他的地方好像並沒有什麼變化。
會不會,不是缺乏鍛鍊的緣故,而是營養不良的狀態沒有得到好轉呢?
她總是和狗卷一起吃飯。
狗卷同學又是飯糰狂魔。
會不會……狗卷同學其實一直在給雪菜吃很沒營養的東西?
憂太並不是帶著惡意去無端揣測狗卷棘,只是透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發現,他的咒術師同學好像……沒有什麼常識。
狗卷據說是在什麼咒言師世家長
大的、真希的“禪院”好像和老師的“五條”一樣是什麼千年的封建大家族、熊貓從誕生開始,就一直生活在高專。
咒術師和普通社會好像隔著一層玻璃。
狗卷和真希會使用普通人的東西,甚至就連熊貓也會玩遊戲看動漫,但他們卻從來沒有一天在普通社會里面生活過。
是凡俗設定下絕對的“強者”,是超出常人理解,凌駕於普通人之上“超能力者”。
但對於很多普通人習以為常的道理,咒術師卻感到陌生、半點也不瞭解。
某種程度上來說是非常容易被欺騙的存在,雖然騙了他們的那個人下場不會太好就是了。
所以,會不會狗卷同學根本就不知道吃什麼才能補充營養呢?
真希好像也只限於給雪菜訂購牛奶,憂太甚至看見真希每天都吃同樣的便當。
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概念吧?
這麼想著,憂太不由得真切地擔心了起來。
要不然、要不然以後,就由他來給雪菜做飯吧?
如果雪菜還是想和狗卷同學一起吃飯,那他就多做一份,三個人在一起吃好了。
就是不知道雪菜會不會答應……
自從上次被他的粥燙傷以後,雪菜就再也沒有吃過他遞過去的任何東西,一次都沒有。
但是雪菜也不罵他。
像是一隻被踩痛了尾巴的小貓,不會報復撓人,也不會喵嗚喵嗚控訴,只是忍著痛,慢吞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