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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為什麼,無論喝藥還是用針,也是俱都不起效果的,這也幾個月過去了,他還是一直這樣,而永璂此時也登基稱帝,即便乾隆再起來了,又能如何?
失去了帝位,失去了一切,永琪只能向永璂服軟求和。
然而乾隆仍舊不死心。他做慣了皇帝,習慣了高高在上,哪裡能容忍有人算計他?因此他恨不得就馬上能好起來,然後衝到朝堂上揭露永璂的罪行——永璂現如今也不寫作“永璂”了,而是為了“避諱”這一說法,把“永”字改成了“栐”字。
原本乾隆的意思是用“顒”字,只是這字到了夏子微的耳朵裡就不是那麼好了,儘管字面兒上的解釋這麼美那麼美的,可畢竟是嘉慶用過的東西,還是換了字的好。
栐,是一種樹,可做笏板。那笏板,那一塊不是皇帝賜的?換了這個字,且比換了別的更有意思得
多了。
夏子微的意思就是,他的小十二,就必然要是那個站在最高處的,不僅僅靠的是鐵血手段,也有懷柔政策之類。因而,這個栐字才最合適,而受人仰慕之顒,卻是毫無用處,不過就是讓人豔羨做了皇帝罷了,除了吃就是吃,又有什麼本事?
當然,現如今夏子微覺得他再吐槽那嘉慶就有些過分了,畢竟這人是根本就沒出生。於是,這無論是哪個世界的歷史,都在這裡徹底拐了彎兒,往另一條路上狂奔而去,莫說是牛馬拉不回來,便是找來兩頭座頭鯨,也是拽不過去了。
“哥哥,今晚別走了。”十二下了朝,留著夏子微在宮裡說話兒,研究了半晌的那三生石的地圖,
又研究了東洋一帶的海域,總是這裡也像是那裡也可能的,最終也沒給準兒。
“我總留在宮裡,你也不怕外臣說閒話的?”夏子微翻了個白眼,伸手把地圖捲了起來。
“他們能說什麼閒話?說我堂堂皇帝就偏偏喜歡自己哥哥的事兒?但凡是兄弟,抵足夜談也是常有的事兒,他們哪兒敢隨便亂猜想呢?”
“你啊!”夏子微直搖頭,“我是說他們說我跟你那幾位新婚的皇后、妃子的閒話,你……怎麼想的啊你!”這人要是眼睛裡就之剩下一個人了,那就滿心滿眼都是這個人,結果該正常向的想法,到了他們的腦子裡,就都走了彎路。
果然,因著自己腦子裡的想法,小十二難得地臉紅了紅,又梗了脖子看著夏子微,堅持道:“才不是呢!哥哥長得這般漂亮,他們肯定會想歪的,到時候,我就說哥哥跟我是多親近多親近的,別人俱都是浮雲,只哥哥一個人才有根基!”
“你啊,就嘴硬吧!”夏子微把地圖放好,轉過身坐到他旁邊,“那今晚……我便不走了。”
這所謂的不走,能替換下來的,是無數的柔情蜜意。
永璂拉著他躺下,在龍床上,二人也是折騰了半天。
現如今的永璂已經十四歲奔十五歲數了,眉眼也長開了些,個子也竟然只比夏子微矮了半個頭罷了。
自打他登基以來又過了小半年兒,這期間,二人且是慢慢把火器推廣到了幾乎所有的軍隊之中,又特別訓練了炮兵,還弄了那些個奇奇怪怪的玩意兒,比如蒸汽戰車之類的東西,卻是有些木牛流馬的風格,讓多少人看了都覺得有趣稀奇的,放到兵營裡那麼一點著,就比那大象部隊都有趣兒些。
只不過,現在的永璂卻是不想去想什麼兵器啊火器的,他拽著夏子微在龍床上躺著,時不時地又是摸又是親的,不一會兒就把夏子微給逗得興起,翻身就壓在了他身上。
“你是不是打算讓我把你給辦了呢,啊?”子微喘著粗氣,居高臨下地看著小十二,卻只得了小十二的大笑一枚。
“不許笑的!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會把你辦了呢?”夏子微哼了一聲,翻身又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