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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嫡出的子嗣,怎麼能寄人籬下,住到了賈家來?就算是族裡的長輩也不會同意的!這麼一來,我們邢家成什麼人了?”陳氏“苦口婆心”的勸說安卉。
“嫂子多慮了,康兒怎麼能說是寄人籬下呢?他不過是到姐夫家住一段時日罷了,等他稍稍再大一些,自然是要出去鼎立我邢家門戶的。”安卉的眉頭越擰越緊,說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心裡竟然覺得很是不安,見陳氏又想開口說什麼,安卉忙搶在她開口之前說,“這個,嫂子就不要操心了!我這就派人去家裡把康兒接過來!”
說著,安卉便要起身,眼角的餘光卻不著痕跡的落在了陳氏的臉上。
陳氏的目光倏地一緊,隨後微微垂下眼眸,安卉的心“咯噔”了一下,這正是她平日裡隱藏真實情緒時的下意識動作。
“恐怕二姑奶奶就算是派人去了,康哥兒也是不會來的,因為,這也是康哥兒自己的意思,今兒便是他自己堅持不來的。”陳氏抬眸,噙著一抹苦笑,“二姑奶奶若是不信,大可以派人可請的。”
聽了這句話,安卉這才算放下心來,她真怕邢氏那唯一的弟弟過得不好,更怕他出什麼事兒。
這古人迂腐,她那弟弟雖然還小,卻是受正宗儒家思想教育的,若說他接受不了,恐怕也是有的。
只是,安卉心裡止不住的有些失落,在她的記憶裡,邢氏和那孩子情同母子,關係好得不得了。不過離開了一年左右的時間,那孩子就和她生分至此了嗎?就算心裡不願意,趁著這個機會見上一面也是好的呀!
“如此,真是勞煩嫂子白跑這一趟了。”安卉苦笑。
陳氏眉眼彎彎,“看二姑奶奶這話說的,嫂子這不是還能和二姑奶奶多見上一面嗎?”
安卉賠笑,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了好一會兒話,安卉因為心裡有些難受,在陳氏告辭離開的時候,並沒有狠留她。不過,縱然這樣,也是小半日的功夫過去了。
回頭,恰好看到秋雨看著陳氏的背影發呆,安卉也不禁像外看了去,因到了夏日,紗制的門簾子有些透亮,安卉隱隱的看到陳氏在不遠處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頭疼?她為什麼頭疼?難道她在說謊?
安卉心中的不安再一次席捲而來,“秋雨,你也覺得我這嫂子有問題,是不是?”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是每次看到她都覺得有些不舒服。”
安卉心煩,她總是懷疑她這嫂子是故意攔著不讓她見到弟弟,可是她明明有說可以派人去他們家請的,而且,她當時的表情也不想作偽,整個就是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半點也不心虛的。
突然,腦子裡靈光一閃,安卉瞪大了眼睛,她想起來了,從邢家帶來的幾個陪嫁丫鬟和婆子都已經被她發賣出去了,不管她派誰出去,都不可能認識她弟弟,到時候,她那嫂子只需安排一個孩子拒絕,便可瞞天過海。甚至,甚至她這嫂子就有一個和她弟弟年紀差不多的兒子。
安卉只覺得手腳冰冷,她不敢再想下去了。於是,她只能拼命的安慰自己,一定是她自己嚇自己的,就像上次賈赦讓她吃藥一樣,明明是一片好意,可是她東想想西想想,差點自己把自己嚇死。這次,可不能在這樣了。
“秋雨,傳話出去,我今日有事找老爺商量,請老爺回來之後到我房裡來一趟。”
因為有心事,安卉在伺候老太太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對於這個現象,老太太雖然自持著身份沒和安卉怎麼計較,但是卻明對明的露出嫌棄的表情,把她趕到一邊由王氏伺候。
好容易,做完了牛馬,安卉回到自己房中,果然,賈赦已經到了。
“怎麼了?我聽說你那嫂子不曾把你到底帶來,是那孩子不願意嗎?”賈赦一早就從碧溪那裡知道了陳氏來訪卻沒有帶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