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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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下定決心。
與江文斌不同,江文武則是愣在當場。
那樣濃郁得令人心寒的殺氣,分明是隻有經歷過死亡洗禮,收割過人命的人才會有的;她到底經歷了什麼?只是他卻來不及問出口,江兮淺已經牽著江文斌朝著正院走去。
看著那相牽的小手,江文武眉頭微蹙。
“表哥”,季巧巧抿唇,輕輕的開口。
“走吧”,江文武看著柔弱得好似一陣風就能吹倒的女子,淡淡地開口。
季巧巧咬牙,一跺腳趕緊追了上去。
走在前面的江兮淺和江文斌兩人不時低聲說著什麼,從江文斌的笑臉和江兮淺臉上的輕鬆就可以看得出來。
季巧巧死死地捏著手絹,江文武卻說不出心中到底是何滋味。
三人一路走來,快要到主院的時候。
“翠柏,翠花,你們的活兒幹完了沒,走我們快去花園”,身著藍衫的婢女面帶喜色。
“去那裡做什麼,我的花還沒澆呢!”,一名粉衫婢女嘟噥著。
“噓,我偷偷跟你們說,那裡那位又要倒黴了!”,藍衫婢女眉毛輕揚。
“那裡?汐院?”,另一名粉衫婢女小聲驚叫。
“噓,小聲點兒”,藍衫婢女面色一沉。
“那可是我們相府的大小姐”,粉衫婢女卻有些切切的。
“你知道什麼?”,藍衫婢女一副大姐頭的模樣,“說是大小姐,可你看這都幾天了,相爺連提都沒提,甚至連個粗使丫頭都沒撥過去,什麼狗屁大小姐。”
“你小聲些”,粉衫婢女四下張望了下,“不管怎麼說人家都是主子。”
藍衫女子癟癟嘴,“哼,你們到底去不去啊,我跟你們說,要是不去錯過了好戲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什麼好戲啊?”,提著水壺澆花的粉衫婢女明顯有了興趣。
“嘿嘿,我跟你說,我也是偷偷聽到的,有人讓香蓮以夫人的名義把汐院那位騙出來,這相府誰不知道那位在禁足啊,你說要是給相爺看到了”,藍衫婢女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江文斌拉著江兮淺的手,面色頓時一沉,江兮淺對著他微不可查地搖了搖頭,指了指那幾人,示意他接著聽下去,難道重生了一回,連老天爺都幫著她?
只見那兩名粉衫婢女緊緊地捂著唇,滿臉驚訝。
藍衫女子卻見怪不怪的撇嘴,“哎呀,反正這種事又不是第一回的,你們倒是快點兒,晚了可就錯過好戲了。”
她邊走,邊回頭招呼著其他人,突然撞到了人,也沒抬頭看看,只是看到那熟悉的粉紅,面色一沉,“要去看戲就快走,擋在路中央做什麼”,說著抬起頭,看到若薇身後的江文武、江文斌、江兮淺甚至還有季巧巧幾人的時候,頓時大驚,趕緊跪下去,“主子們饒命,奴婢……奴婢……”
“怎麼,不說了?”,一向溫和的江文斌面色異常難看。
藍衫婢女也知道自己這次是撞到槍口上,尤其還是當著大小姐的面,只能不斷的磕頭,“四少爺饒命,大小姐饒命,奴婢知錯了,求四少爺、大小姐饒了奴婢吧。”
江兮淺冷冷一笑,“我算是什麼大小姐,這不是你說的嗎?”
藍衫女子更是一驚,“大小姐饒命,是奴婢最賤,大小姐求求你饒了奴婢吧。”
她身後的幾名粉衫婢女也都顫抖著,跪在地上畏畏縮縮,甚至連話都不敢說。
聽到動靜的江嘉鼎和季巧萱走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到底怎麼回事?”,江嘉鼎眉頭微皺卻在看到江兮淺的時候,臉色一黑,“不是讓你在院子裡思過嗎,誰讓你出來的?”
江兮淺冷笑一聲,“誰讓我出來的?你問問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