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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也可以啊,只要不是alpha,我不挑的。」這人又衝著向思堯拋了個媚眼,「我叫莫危,以前跟他是同事,去年剛獨立出來開了個小律所。現在業務也很繁忙,正招人呢,感興趣嗎?」
都聽過剛才那番話了,向思堯哪裡還敢有什麼興趣,不迭地搖頭,拿起餐碟裡的甜點往嘴裡塞。
莫危看得直樂:「你這助理哪兒來的,這麼不經逗。」
「你可以多開幾句玩笑,」譚躍用餘光瞥了莫危一眼,「我幫他告你性騷擾。」
莫危之前就是因為跟委託人曖昧不清,鬧到對方的alpha來律所投訴,才會離開出去單幹。早知道會碰到這傢伙,譚躍會把向思堯栓在身邊不離開視線。
但這人臉皮也夠厚,還在跟譚躍套近乎:「剛剛你在臺上的時候,他可認真在做筆記呢,看著跟個大學生似的,特純。」
譚躍黑了臉,不僅僅是因為莫危的話,更是因為從對方的腺體上,洩露出來的、毫不掩飾的資訊素味道。像野獸一樣肆意張揚,完全不顧及場合身份,就連坐在前後排的oga和beta都感覺到了,看起來坐立不安。
「莫危,你幹什麼呢?!」譚躍捏緊了筆,語氣帶著警告。
「你看上那個oga了吧?」莫危帶著嘲諷,還在堅信著向思堯是個oga,「那就試試唄,看看誰的資訊素更吸引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之前我怎麼被發現的,不就是你告的密嗎?」
「我解釋過了,我和你那個委託人的alpha只是認識,沒跟他說過,是你自己心虛。」譚躍又開始神經都抽著痛,但向思堯在旁邊,他只能壓低聲音對莫危說話。
向思堯卻毫無察覺,看著陸續走出去的人流,跟譚躍說:「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啊,怎麼他們都不感興趣走了?」
「這屋子裡有股臭味,」譚躍說,「你沒聞到嗎?讓人想吐。」
如果大家都聞到了,但自己沒有,那顯然是自己的問題。向思堯只好撒謊:「好像是有股怪味,不太好聞。」
譚躍挺滿意地笑了笑,眼看前後排的人要麼走了,要麼換了位置來讓自己舒服點。譚躍把衣服的領子往下一扯,露出脖子上那個彷彿裝飾物的檢測器。
伴隨著譚躍撕下抑制貼,檢測器亮起了紅燈。
莫危只覺得千斤巨石直衝他的腦袋砸下來,剎那之間就眼前一黑,沒了意識。譚躍卻立刻若無其事地貼上了資訊素抑制貼,對傻眼的向思堯說;「沒什麼意思,我們也先走吧。」
「他是不是暈了?」向思堯看著莫危的方向。
「嗯,我幫他打個120吧。」譚躍問,「你是不是帶了資訊素清除劑,也噴一噴。」
等救護車來把莫危拉走,別人都在議論:「奇怪,怎麼他一走,就沒有資訊素的味道了?」
「你也聞到啦?我就說剛剛好難受,簡直擔心我會發情期提前。」
「這人有病吧!之前我還不信傳聞,現在想想,說不定就是真的。聽說他被趕出來以前的律所就是因為跟委託人有一腿。」
「公共場合就敢這樣,怕不是他用資訊素誘導的委託人吧。吐了,這種人也能當律師。」
向思堯跟著譚躍往下走,聽著周圍人的討論,又看了一眼譚躍。
剛才動靜那麼大,向思堯肯定意識到了,譚躍正想著怎麼跟向思堯解釋,向思堯突然問:「疼嗎?」
「嗯?」譚躍不太明白。
「資訊素超標會電擊,」向思堯指了指譚躍的脖子,「我剛剛看訊號燈亮了。」
譚躍反應過來是他早上隨口賣的慘,說:「不疼。我說著玩的,其實是這個檢測器原本有電擊功能,許醫生早就給去除掉了。」
「哦。」向思堯認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