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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我那時想,是不是父親怕我腦袋裡有蟲啊。還好,我腦袋裡沒有。只是偶爾會有一些異想天開。
以後,父親就把易經的書藏起來,不讓我看,大概是怕我走火入魔,真成了異類。
但從那時起我知道易經是一種很好玩的書,看懂了它們,別人會用一種驚詫加敬仰的目光看你,我就仍然偷了父親的書躲在被窩裡看,看不懂的,把幾本書對照著,一夜不睡也要找到答案。
我弄懂了五行生剋,也弄懂了八卦的方位,但是不會占卜。
後來我就去縣城算命一條街上看那些算命的給人算卦,一蹲就是一天,對那些算命的佩服的五體投地,他們可以算得出人家結婚與否,頭一胎生男孩還是女孩,丟的東西能不能找到,真是太神奇了。
現在想想,有點可笑,能算出那些真是太小兒科了,我現在可以算到股票漲跌的點數,不管是什麼股票,給我程式碼,我搖完卦就知道它一天的走勢,開盤什麼價,收盤什麼價,試想,世上還有什麼不可以預測的呢!
這就是易經的神奇之處。
而我,正如那位老人家說的那樣,一生中的確是跌宕起伏,異事無數,我也解不透我到底算不算一個異人,於是把我的經歷寫下來,讓世人用CT,X光,核磁共振等等高科技來檢驗一下,或許對科學研究有點價值罷。
1 窮途末路
我叫周天一,名字是爺爺給取的,小時候不知何意,後來看了易經,才明白天一二字來自《易經》的“天一生水,地六成之”,但是我知道了名字的來歷,還是不懂爺爺為什麼會給我取這樣一個名字。若干年後我求師峨嵋山了空大師,學了失傳已久的一掌經後,才知道原來我的八字裡是缺水的,取名天一,是為了求水,求陰陽求平衡,天地萬物無水不活,有水則有萬事萬物的勃勃生機。看來我爺爺也是熟知易經知識的。
我十八歲那年高中畢業,考入大都市的一所師範大學,一個人來到了繁華的都市。從此生活展現在我面前的,是另一個樣子。
我上大學之前,家裡的經濟狀況還勉強說得過去,吃飯穿衣,我不在人先,也不落人後,手上還帶著父親給我的手錶,那年頭,上高中的學生能帶上手錶的很少,雖然那塊表擱現在來說不抵一頓飯錢。
上了大學,我知道家裡的經濟在走下坡路,這也是為什麼父親讓我選了師範大學的原因之一,因為師範類學校是包分配的,一畢業就有飯碗,可以領工資的。別人家的日子都在蒸蒸日上,唯獨我們家,有一種窮途末路的感覺,那是因為我的叔叔盜伐山林,被罰了款,讓我們家幾乎傾家蕩產,接著爺爺患了不治之症,家裡頭除了屋頂的瓦灶上的鍋,能賣的都賣了。
我不想上學了,家裡窮成這樣,朝不知夕的,上學幹什麼呢?但父親不同意,賣了耕地的牛把我押到了大都,臨走,扔下一句狠話:“不畢業不要回家,餓不死算你命大。”
看著父親毅然轉身卻明顯孱弱的背影,我的眼淚嘩嘩的。
一個鄉下孩子,在陌生的都市裡,睜著恐懼的眼睛,像極了一頭四處尋找食物的狼,為了不餓死,我每天都在考慮下一頓飯怎麼解決。
我有過接連一週每天只吃一頓飯的經歷,走路像夢遊,從教室回宿舍,一路上看到樹我都覺得是老天按排了神來救我,因為我可以靠在樹上歇一歇,防止暈倒,回到宿舍倒在床上,餓得眼冒金花,可這時偏偏有同學從食堂打了飯回宿舍吃,嘴啪啪作響,我那時的感覺像在受刑,如果還有力氣站起來,我會撕碎他。
在一個週末,我終於在飢餓的折磨下撕下了虛偽的面具,偷吃了同學一張餅,攢足了勁跑到大都天橋下的算命一條街上,我想這裡也許能給我生存的機會,雖然那時候我把易經八卦背誦得滾瓜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