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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也不怕嫁人之後妻主會如何看待!小兩口吵一架來,到時候說不定還會被男子輪著刀追幾條大道吆喝著喊打喊殺。什麼,你說她家的兒子不一定會容許學武?半越的兒子不一定學武,可是半越的丫鬟那條鞭子也不是好惹的啊!那樣的男子放在府裡,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你是娶一門夫郎還是娶一個惡霸?
不得不說,那番宣言之後,半越暫時不用擔心自己孩子未來的親事等問題。
歐陽異正捧著一疊剝好切成小片狀的甜橙進來,望了白裡絮的肚子一眼:“這裡面有兩個啦!”
半越啊了一聲:“什麼兩個?”
白裡絮已經掩飾不住的驚喜:“是男是女?”
“偶不指導。”我不知道!歐陽異滿口的水果,嘀咕著,猛地頭皮一疼,半越氣勢洶洶:“你不知道那還說是兩個?”
歐陽異狼狽地嚥下吃食,委屈地道:“半越你的命格里面,第一胎得的孩子是兩個啊。”
半越一把奪過少年手中的盤子,用小叉叉著小塊的甜橙送到白裡絮的口中:“學藝不精的傢伙,我們別聽他的。”這又拿著一個小碟,挪了一些水果放了進去,剩下的又遞給一直在算帳的白暄。
皇甫書景抬簾進來,哼了一聲,半越又狗腿的將手中叉著的一塊水果送到他的口中,問道:“今日的事兒完了?”
皇甫書景一指身後,巖茶捧著一疊的名帖:“該見的人都見完了。從今兒到初三都不會有人上門來。朝廷也要修朝會,一直到十五。這些天,你可以好好睡懶覺了。”
半越大大的點頭,一邊拖著對方坐下,雙手在他肩膀上揉捏一番:“辛苦辛苦,這些事情還多虧有你,讓我做的話,還不如殺了我痛快!”
“亂說什麼!”幾聲大叫,皇甫書景和白暄臉色蒼白,直愣愣的瞪著半越。
白裡絮在一邊招手,半越又挪了過去,訕笑道:“我這不是童言無忌麼!一時說錯話了,你別生氣。孩子要緊。”
“我沒生氣。”白裡絮淡淡地道:“我只是要叮囑你,不要忘了我來得當天跟你說的事兒。”
半越一頓,也收起了嬉笑,點頭道:“這兩天我讓人偷偷去了隔壁莊子,裡面沒住幾個人,就上次來過這兒的一位老管家在管事。你確定這副字是半家的人給你的?”說著,半越就從衣袖裡面掏出一卷軸來,開啟了後,上面洋洋灑灑寫了‘獨善其身’幾個大字。
正是白裡絮和白暄來都城之前,在芙蓉城的半家的時候,都城半家派人送的。
白暄一邊插話道:“那日我去見的半家來的人,大哥去見的小異家的。我去的時候,那半家的人只是說了兩句場面話,臨走之前送了這副字,說是給妻主有個想念。想來是對方也知道歐陽家的人在隔壁,什麼話都不好說,也來不及說。”
半越端詳著那字跡,蒼勁有力,如松如柏,又問:“無緣無故的,半家派人去找你們幹嗎?”
“想來是要提醒我們注意什麼事情。獨善其身,這不就是最好的提醒了嗎?可歐陽家的人來得太巧,開口就是說奉了女皇的口諭,接我們來都城與你同住。我與白暄什麼都沒來得及收拾,連你的近況也試探不出,連日就被人帶來了這裡。”
半越自然的想到女皇見她的當日,說得那番話,心裡一陣愧疚。如果不是為了扣押她,又何必將白裡絮他們接來。一家人在女皇的眼皮底下,天大的本事都翻不出皇帝的五指山。
皇甫書景小心地問:“半家的人去找你們,會不會是想要扣住你們,來威脅半越?要知道,都城半家在很久之前,就將所有的賭注押在了皇甫一夜的身上。”
人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這裡幾個人卻是始終想不通其中的關節。再這般沒頭沒腦的猜測下去,得到的結論越發悲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