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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助理跟在他身後：「boss，最近天氣轉涼，您……三點企劃部有個重要會議。我們現在就去，還是……」

「推掉！」封戩言簡意賅。

「那四點還有一個歐洲那邊的視訊會議。」

「推掉！」

「五點和瑞斯公司的簽約。」

「推掉！」

「六點……」

「都推掉！」

肖助理還想說什麼的時候，便見他們家總裁已經乘坐電梯下樓去了。

……

司衍拿到兩千五的定金後，臉上笑成了一朵菊花。

「兄弟，你放心。你的病就包在我身上了。」司衍拍著胸脯保證道。

「噓，你小聲點。我告訴你，這件事可不能聲張出去。」

「我懂，我懂。男人的秘密嘛！」

「那我全家去非洲的事？」

「這個嘛……」

「你放心，只要你能幫我把這事辦成了。我以後一定給你介紹更多這種病人賺錢。」

司衍覺得這樁買賣值，所以很愉快的就答應了。

兩人正商量著怎麼發家致富，封戩的電話又來了。

司衍有了五千塊，也就看不上封戩的五百塊了。

他磨磨蹭蹭很久才慢吞吞的走出校門，見封戩果然老早就等在校門口了，又磨磨蹭蹭了半天才走過去。

「怎麼這麼久？」

「你給的看診費那麼少，讓你多等等怎麼了？」

封戩聽出來了，他這是在說自己小氣。

路上，兩人一直沒有說話。直到車子開入海港的半山別墅，司衍才忍不住問：「你住這裡？」

「嗯。」

「你家很有錢？」

「嗯。」

「那你怎麼給個診金那麼小氣？」

封戩：「……」

司衍見他不說話，以為他是心虛了。便語重心長的說：「錢財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你存那麼多，萬一哪天嘎嘣了，留著也沒什麼用對不對？」

第5章 小東西是在挑戰他的忍耐力嗎

封戩：「你想說什麼？」

「你看我這麼敬業，隨傳隨到，要不給我再漲點看診費唄？」

「不漲。」

司衍：「……」

他算是見識了什麼叫做鐵公雞一毛不拔。

「哼！反正小爺現在有錢，不在乎你這麼點兒。」

封戩聞言，轉頭看向他。

「你哪來的錢？」

「關你屁事？」

「交出來。」封戩猛的剎車，汽車就在半山坡上停了下來。

「什麼？」

「錢。」

「封戩，你是不是有病。小爺自己掙的錢，幹嘛要交給你？」

「手機。」

「你不是說手機白送嗎？」

「話費。」

司衍：「……」

他噎語的半晌，才忿忿不平問：「多少？」

「五萬。」

「五萬？你怎麼不去搶劫？小爺一共還沒掙這麼多。」

「掙了多少？」他問。

「兩千五。」司衍下意識道。

「拿來。」

「什麼？」

「兩千五。話費。」他補充道。

「封戩，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封戩一臉認真的看著他，顯然不是。

司衍就將自己兜裡的手機摸出來，直接往某人懷裡一丟。

「小爺不要了。」

封戩眸光微眯的看著他。

司衍便莫名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