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離奇失蹤的心臟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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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護士關上了我的病房的房門,病房裡又再次安靜了下來,安靜到的我甚至都能聽見輸藥管裡,藥液流出來的滴答聲。
又過了一會兒,我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試著緩慢地睜開眼睛。眼睛依舊酸脹,睜開眼睛的瞬間,眼淚就開始止不住地向外流著,流到臉部其它受傷的地方,立刻就傳來一股火辣辣的疼痛。
我忍著臉上的疼痛,抬頭看向頭頂的吊瓶。兩瓶藥,其中的一瓶已經空了,我又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因為眼睛裡有眼淚的原因,勉強能看的清楚手機上的時間,十一點半。
我把手機扔到一邊,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剛才那個在我耳朵邊上說話的女人究竟是誰?她究竟是人是鬼?樓下為何白天晚上的佈局不一樣?那個席子卷,究竟是什麼?我越想頭越大,感覺一切都特別的不真實。
轉眼間,另外的一瓶藥也打完了,我叫護士給我拔針,護士答應了一聲,拔掉我手上的吊瓶針什麼也沒說的走出了病房。我起身穿好了外套,出了病房門就朝著,走廊盡頭的樓梯口走去,我所住的樓層是六樓,樓上還有一層據說是醫院辦公的地方,那樓下就應該是這個醫院的五層,想到這我的心裡就升起了一股自豪感,我太特麼聰明瞭,都知道六樓下面是五樓了。
黑洞洞的樓梯口一直向下走,從六樓走到一樓又從一樓走回六樓,我發現只有六樓的樓梯口沒有門,其餘的六層樓梯口都有自己的樓梯間的大門。我又重新回到了五樓,站在五樓樓梯間大門的入口處,看著眼前通往五樓的大門,醞釀了許久才鼓起勇氣推開眼前的大門。
推開大門進入樓道,我發現這個五樓的佈局跟上一層的六樓一模一樣,沒什麼不同。樓梯口對面還是一間病房。
想到這,我心裡開始犯嘀咕,難道昨天的一切都是幻覺,或者是眼神不好使看錯了?
那前天晚上跟我說話的老頭是誰?六樓樓梯口對著的那個病房裡出來的那個給我指路的男人又是誰?
越想越頭大,絞盡腦汁想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覆,卻始終不能說服自己。
我深吸一口氣,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病房。坐在自己的病床上剛想揉一揉自己的眉心,眉心處就一股刺痛襲來。
“呦?這屋就你自己一個人住呀”?
我剛坐在病床上回回神,就聽見門口有人說話。
我睜開眼睛,抬頭向門口看去,見一個人站在我的病房門口,這個人長著一張四方臉滿腦袋的羊毛卷,黑色皮夾克裡面套黑色絨衣,牛仔褲,腳下穿著一雙棕色的皮鞋,一個大男人卻長的濃眉大眼,嘴裡叼著一根沒點火的煙。就他這一身打扮,就像是從上個世紀五十年代穿越過來的似的。雙腳站在門中間,身子卻靠在門框上,左眼處蒙著一塊紗布。年紀大概有三十一二歲左右。身子一動就自帶著一股痞子氣。
我看著門前的這個人說:“剛才是你在說話”?
這個人挑了挑眉,一攤手說道:“不然呢”。
我聞言忍著想要過去揍他的衝動說:“你有事嗎”?
這個人晃著肩膀頭子,將嘴裡叼著的煙夾在左手食指和中指之間說:“沒事兒,就是路過你這,看你這開著門,打算進來借個火”。
我說:“我不會吸菸,沒有火”。
這個人聽我說沒有火,晃著肩膀,墊著腳走到我跟前,伸手開啟病床前的床頭櫃的抽屜,從裡面拿出火機說道:“別那麼小氣嘛”。
天地良心,我真的不會抽菸,這個火機也不是我的。
這個人將自己手裡的煙叼在嘴裡,拿起手裡的打火機摁了兩下。發現打火機是壞的,又滿臉掃興地將手裡的打火機往一旁的垃圾桶裡一扔。然後一屁股就坐在我對面的那張病床上。滿臉怪笑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