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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終,對他的恐懼還是佔了上風。
一想到往事,餘歡心中酸楚,只輕輕地撥出一口氣。
祁北楊待她是真的好,可她也真的不喜歡這樣。
他的愛,是囚籠是漁網,是不擇手段的佔有。
可是,她也有自己想要追求的東西啊。
白天消耗體力過多,再加上貧血帶來的睏乏,沒過多久,餘歡還是撐不住,閉上了眼睛。
朦朦朧朧中,她感到右手被人小心翼翼地捧在了手中。
半睡半醒的餘歡有些犯迷糊,尚以為自己還在祁北楊身邊;他工作忙,有時候很晚才回來,不管她有沒有睡著,都會固執地求歡。
她仍閉著眼睛,小聲拒絕:&ldo;我今天不想……好累……&rdo;
話音剛落,祁北楊握住她的手頓住了。
他面色陰沉。
什麼叫&ldo;今天不想&rdo;?她不想做什麼?以前想過?
這麼一句曖昧不清的話,讓男人心裡騰地就起了火焰。他盯著床上的小姑娘,看著她象牙白的膚,鴉色的發。
這麼美的一個姑娘,可能已經被別人疼愛過,也曾揚起她那天真可愛的臉龐,甜甜的對著另外一個男人笑。
一想到這,祁北楊就心裡不悅。
發堵,還有氣憤。
他抿抿唇,左手按住了她手背上的棉球。
心裡雖然不舒服,可祁北楊還是輕手輕腳地替她拔了針下來。
這邊沒有沙發,他就彎著腰,給她按著手背,等待血凝。
是了,他如今一門心思想要得到這個小姑娘,倒是不曾知道,她是否單身。
祁北楊灼熱的氣息順著手指,傳遞到餘歡身上;她身體涼,也不喜歡這溫度,動了動手指,想要抽手離開,又被祁北楊慢條斯理地給壓了回來。
祁北楊神色陰鬱,心裡面十分不爽。
他今晚就在病房中,哪裡也沒去,就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靜靜地守了她一晚。
祁北楊感覺自己如今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一點兒也不睏倦,只看著床上的小姑娘。
她睡覺的時候很安靜,縮成了一小團,呼吸聲均勻。
真乖。
只是不能多想,一想到這個乖糰子是別人的所屬物,祁北楊就抑制不住的暴躁。
一直守到凌晨六點鐘,祁北楊才悄然離開。
餘歡醒來的時候,沒有看到祁北楊。
這一事實讓她鬆了口氣。
手上還粘著棉球,她解開膠帶,看到棉球上只有一個小小的出血點。
護士處理的很好。
餘歡貧血不說,凝血能力也差,每次生病輸液,拔掉針頭後都要按好久才能止血;昨晚上她衝動拔針留下來的針孔,邊緣已經發了烏青。
祁北楊不在,程非睡眼惺忪地過來幫她辦出院手續。兩人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在離開的時候,程非忽然開口:&ldo;你交男友了嗎?&rdo;
餘歡腳下一頓:&ldo;沒有。&rdo;
經歷過祁北楊之後,她沒有心情,也沒有精力去想這種事情。
程非不置可否:&ldo;那你現在趕緊交一個,還來得及。&rdo;
&ldo;……&rdo;
程非揉揉眉心,終於說出了實話:&ldo;我告訴二哥,你有交往多年的男朋友,青梅竹馬,訂了婚的那種。&rdo;
他極其慎重地開口:&ldo;我瞭解二哥的脾性,他絕對不會動有婦之夫。&rdo;
餘歡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