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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果楚留香還是對這個東西很好奇,他也只有把它弄到岸上後再來研究了。
反正它已經被水泡了幾天,也就不在乎讓它多泡一會兒了。
但是這中間的某些事情,還是能讓楚留香對無花產生比屍體更多的好奇心。
比如,一向溫文爾雅的無花突然間蹦出來的怒火,就叫楚留香比較奇怪。
你幾乎絕難想象,無花會有生氣這種情緒。
一個一向淡泊瀟灑,不帶半分煙火氣的人,就在連楚留香都開始認為這傢伙要不是因為那些理由絕對會出家的時候,猛然間發現他還是有強烈的感情波動的,這點不啻於為一個驚喜。
當然,如果這個驚喜還是因為自己而引起來的,那就是一個更值得人高興的事情了。
至於結果,就連楚留香都不太清楚,他把屍體系在船上拖著走,到底是想研究屍體多一些,還是更想看見無花變臉多一些。
雖然讓楚留香也很奇怪,他們偶然間撞見屍體這回事,跟他姓不姓陸到底有什麼關係。
但現在的無花,顯然沒有心情去解答楚留香的疑惑。
因為當楚留香划著船離靠岸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無花就抱著琴,拿著行李,腳尖輕踏船板,縱身掠到了岸上。
身姿灑然而飄逸,但不可否認的是,無花的動作中還帶著一絲顯而易見的急切。
楚留香見狀,只好摸了摸鼻子。
他這次玩的似乎有點過火了。
楚留香將船靠岸,沿著繩子將屍體拖上岸之後,無花早就已經不見了蹤影。
楚留香倒是不擔心無花會先走,因為誰都知道,楚留香的輕功已經到了絕頂,既然沒人能追的上他,自然也沒有他追不上的人。
所以楚留香現在很有耐心的翻看著已經橫在自己腳下的那個東西。
被泡的發脹的人臉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樣子,卻是有著幾塊淤青在上,似乎是在上游激流中撞上了礁石所致。
這人的衣服倒算不上有多華麗,但也看的出做工也算是良好,應該是中等偏上人家的。
從身體上也能看出,這人已經年近四十,有著發福的跡象,雙手上的繭子,也能讓人知道這是個練武之人。
因為沒有腰牌玉石之類能證明身份的東西,楚留香一時對這個人也是沒有辦法。
就見這時,無花又回來了,只不過現在,他的手裡多了一個火把。
楚留香眨了眨眼,笑道:“怎麼?你要給他火化?”
他倒是知道,許多佛門中人在死的時候都會選擇火化,塵歸塵,土歸土,了卻凡間一切牽掛。
無花淡淡的看了楚留香一眼,道:“那是你的問題,與我無關。”
他說著,便將火把扔到了船上。
小舟本就是用蘆葦柳條編制,極為易燃,所以即使它現在停在水上,但不到片刻功夫,也已經燃起熊熊大火了。
楚留香嘆了口氣,道:“好好的船,你燒它做什麼?”
無花又看了一眼楚留香,道:“以後跟你同路的時候,我還是少乘船為好,免得遇到麻煩躲不開。”
楚留香笑道:“那麼這個麻煩,你是不打算躲了?”
無花問道:“躲有用麼?”
楚留香挑了眉,肯定道:“沒用。”
無花聞言點了點頭,就又轉身走了。
楚留香見狀又笑了起來,回頭看了看那具屍體,嘆了口氣,便想選了個好位置,打算把先它埋起來。
楚留香追上無花的時候,他正坐在路邊的一處小飯鋪裡。
這裡本就是官道的中間,離兩處城鎮頗遠,正好可以幫過往的商旅賓客,解決一下吃飯的問題。
飯鋪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