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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東西?那就好好記著,一個也不能忘。”
沈知意困惑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的意思,她不想接受他給的這些好處正是因為不想把兩人的關係變成交易,可他偏要給,又否認“交易”這個詞。
她不明白。
如果不是交易,那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裴彧避開她困惑茫然的眼神,立在夜色中的身影蕭蕭瑟瑟,聲音在黑暗的裹挾下有些低沉,“沈知意,我對你好就是要讓你記住。”
不想欠他的,想要乾淨利落地一拍兩散?他偏不讓她如願。
夜色模糊了這個人的輪廓,沈知意看不清他說這句話時是什麼表情,只從最後那個咬字格外輕的詞察覺到他的執拗和在意。
他的要求就是讓她記住嗎?
“過來,”裴彧從黑暗中重新走到燈光下,語調和神態都恢復往常,朝沈知意伸出手,他手掌朝上,指節微屈,沈知意這才注意到原來他掌心有一道淺淺的疤痕,不知是怎麼落下的。
她抿抿唇,將手遞過去,“你別生氣,你想我記住,我就好好記著。”
她能跟這樣的人講什麼大道理呢,他一慣隨性,想給就給了,於他而言不過是動動嘴的事,是她較真了。
“我生氣也不會對你怎樣。”
裴彧神色很淡,眼中有絲絲自嘲,她這麼溫順不就是怕他用法子為難她嗎?
在她眼中,他哪比得上她的演藝事業。
當初他借勢趁人之危,也就是看準了她是這樣的性子,知道她最在乎什麼,只是心裡清楚是一回事,看到她拿利益這臺天平衡量二人的關係,仍然讓他動怒。
沈知意悄悄看他神色,唇角繃直,眼尾下撇,臉上一派冷色,果然是真生氣了。
她雖不懂他生氣的原因,卻知道他不喜歡自己剛剛那番話,不喜歡自己與他計較,或許就是這個觸了他的逆鱗。
她輕嘆口氣,卻說不出更多哄人的話了。
結果第二天裴彧便出國處理海外事務,凌晨便走了,只給沈知意留了句話。
管家:“先生說,他最多五天便回來。”
沈知意看了眼已經空蕩蕩的主臥,“他走時還在生氣嗎?”
管家笑了下,“瞧著不像。”
不像?沈知意卻沒來由地覺得他氣肯定還沒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