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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心裡有些不好受,但要她放棄剛剛得到的自由,心下卻是如何也不願的,便沉默了下去。一時間三人在路邊二站一跪,弄得李獵戶在一邊不知所措。
牧冶狠狠心道:“我不想回去。”
白濤道:“那夫人帶著屬下,尋不回夫人,屬下也無法見主子,不如跟在夫人身邊,還能有個照顧。”
牧冶道:“你跟著我便能跟你主子交待了?”
“不,屬下跟著夫人,至少主子能安心一些。”
牧冶無奈:“你先起來吧,要跟便跟。”
白濤鬆了口氣,站起身來。等牧冶上了車便騎了馬跟在車旁。
幾人先跟著李獵戶回了他的家,將馬車解了套,將兩匹馬都拴了,安置了東西才準備上山。李獵戶跟家中老孃和妻子打聲招呼,說好晚上回來吃飯,便出發了。牧冶臨走前還是讓白濤帶上了水和乾糧。
往北翻過一個山頭後,他們看到了小湖,它並非在山頂,而是在主峰頂峰不到一點的地方。湖真的很美,湖水瓦藍,澄沏透亮,周圍的樹木倒映其中,絲絲分明,風起漣漪動,湖水便起了柔波,明媚如少女的眼。牧冶坐在湖邊草地上,一時都不想起身。但她也想乘天未黑上到頂峰,雖然有些捨不得還是站起了身。她忽然發現這段時間也許是程夷非的藥有效,也許是自己心情好了,身體竟然強壯了許多。走走停停的也不覺得疲憊。登上峰頂時,日頭已經西掛在遠方山頂了。峰下的谷地不深,卻有一片十分茂密的樹林。
李獵戶說,他打獵的時候曾在這附近發現過一個小溫泉,應該是在前面不遠處的崖壁下,牧冶便想去看看,四人便繼續前行。不知怎麼的,四人到崖壁下卻沒尋到那處溫泉,李獵戶大概覺得讓牧冶多走了些路卻沒尋著地方,不好意思,也有些急了:“去年冬天來看過的,就在這兒的。”牧冶道:“也許是春天雜草長得太快,遮住了。”四個人索性分四個方向去翻那些高高的茅草。忽聽白濤道:“在這兒了。”牧冶忙過去看,果然有一眼小泉隱在石崖下,原來是被雜草和灌木擋了,眾人沒看見。牧冶伸手過去,水面上果然蒸騰著熱氣,牧冶起了玩心,和紫依兩人玩起水來,她笑著對李獵戶說,下次人空時,應在這裡砌個小池,將水注滿便可泡溫泉了。
天色暗了下來,牧冶才想起該回去了。他們過來時,是從一條山崖間的窄隙穿過來的,天黑了便不能再走。出這塊崖壁就要往前繞行一段才能到正路。才剛走到正路,李獵戶卻是“噫”了一下停住了腳步,他往左走了幾步,狐疑地說:“誰在前面安置的陷井,還讓不讓人走了?”又說道:“這山又沒有猛獸,設這麼大的陷井做什麼?”接著對跟隨在後面的牧冶和紫依道:“姑娘小心些,我先看看往回走的路上有沒有陷井?”說著便往回走。
走了沒幾步,一直很安靜地跟著牧冶的辛得令卻開始低狺,牧冶撫了撫它,它不響了。過一會兒卻忽然往峰頂方向衝了幾步,又朝著峰下的谷地吠了起來,牧冶走過去想喝止它,卻在抬頭間看到谷地樹林中有火光一閃,白濤驚疑道:“林中有人。”李獵戶道:“這山中總共不過五六家獵戶,前些日子大夥兒共同出獵過一次,不會有人再出來打獵,而且那谷地,從北坡過來更近……難道是北狄人?”
聯想到路上的陷坑,白濤忙叫正欲點火把的李獵戶停下,好在他們所處的位置背對谷地,有崖壁擋著,底下的人未必能發現他們。白濤又往崖邊走了走,觀察了一下,發現林中果然有一些微弱的閃光,不由面色凝重道:“可能真是北狄人。隱在林中不知有多少人,他們已經過了邊界,不知是小股搔擾還是陳兵於此。”
牧冶說道:“如果陷井是他們做的,那他們明顯是想誘使這邊的兵馬過去,應該不會那麼快進攻,而是等人自投羅網,如果是這樣,便不會是小小的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