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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一個洗,一個漂,然後一起擰乾,溪邊正好有大石,牧冶和紫依兩人將衣服一件件攤開晾到大石上,不一會兒,兩人便滿頭是汗,紫依從身上扯出一條汗巾替牧冶擦汗,牧冶手裡拿著衣服,只好不動,卻是衝著紫依燦然一笑。
辛追帶著卓青三人回來時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溪邊兩個浣衣少女,白衣的為紅衫的探汗,那紅衫少女燦然一笑,陽光在她眼眸中跳躍,讓她的笑那麼明媚純淨,辛追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被什麼撞了一下:這個女子,馬車裡的一路沉靜,昨晚的活潑,今天的明媚……
不過兩個時辰,等程夷非採了藥回來,溪邊大石上的衣服已經幹了,牧冶和紫依將衣服一件件地收回來,抱回了馬車,午時過後,一行人吃了午飯又出發了。馬車上,牧冶和紫依一件件地折著衣服。
遇劫
馬車輕快地行進在山路上,翻過這個山口,就快到晅城了,過了晅城,他們可以乘船渡過晅河,可比走陸路早三天到雲城。前方的路變窄了,有一塊巨石出現在路的左方。
忽然,一聲呼哨,巨石後面及右邊的山坡上轉出了一彪人馬。為首者是一個虯髯大漢,面色黎黑,九月的天氣裡僅著一件半臂布衣,拿著一把鬼頭刀打量著這五騎一車。這一行人看上去象是送家眷去某地的世家子弟,四個從人加兩個公子哥兒,車內的估計是女眷吧,雖不象是大富但也應該是殷實人家。他不想殺人,只是想要點錢財,於是揚聲道:“此山有所屬,此路是我開……”一個女聲輕輕地接道:“欲從此處過,留下買路財。咦,怎麼第一句不一樣啊?”又一個女聲“嗤”的一聲輕笑,然後輕責道:“小姐,我們遇強盜了,你還有心思管他說得對不對。”眾人的耳目皆很靈敏,都聽到了這幾句輕聲的對話,那大漢竟不知如何接下去了。頎峰一向平靜,何時來了這樣一群山賊?辛追原本皺著眉看著眼前的一彪人馬,聽到馬車裡的對話後不禁哭笑不得:這沐小姐,是膽大呢還是太傻?程夷非聽著倒是微笑了起來。
馬車突然停下來時,牧冶差點撞到頭,好在車上有被褥墊子什麼的,她微微撩起車窗的簾子,便看到眼前的一幅打劫圖。她沒辦法看到有多少強盜,但她直覺地相信辛追等人,這一路來她看得出來無刃門的人應該都是高手,就是程夷非恐怕也不是表面那樣的文質彬彬,所以她倒沒有太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再說以她以前所受的教育,自己能力不如別人時,不如破財免災,給他們錢就是了,怎樣都不如人的性命重要。
辛追可就不是這麼想的,長這麼大,他還從未被人打劫過。他冷冷地開口:“閣下何人?”
那大漢被他的語氣煞到,略怔了一下,又馬上答道:“你管我何人,自己留下錢財尚可留些許路費,否則別怨爺強取一文不剩了。”
辛追冷笑道:“你待要多少才可放人呢?又如何強取,如何個不剩法?”
大漢尚未答話,他身旁一干瘦的灰衣男子嘎聲道:“一文不剩便是包袱身上不留一文,包括車上兩個小娘子。”
卓青等勃然大怒,驚墨看了一眼辛追,怒道:“你有本事便來強取,大爺等著。”
辛追的臉色未變,吩咐卓青道:“和程公子一起駕車先走,山下等候。”卓青應聲,看也不看那群人,揮鞭駕車便朝人群衝去,程夷非也不多話,跟在車旁向前奔去。那群人中有人衝上前來攔阻,卻見鞭影一閃,人便被甩了出去。接著赤睛、藍雨、驚墨紛紛動手,只有辛追一言不發,一寸未動地緊盯著那虯髯大漢,那大漢被他盯得不敢移動一分,冷汗漸漸地爬上了脊樑。
牧冶在車裡,感覺到了車的移動,有人阻攔,又有慘叫聲起,接著便是喊打喊殺的聲音紛紛響起,時不時地有慘叫聲,卻沒聽到卓青或是程夷非的任何聲音,但聽著馬蹄音她知道程夷非一直跟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