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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熾天衡月一出手，便能直接將長夜生暗中聚合的聯盟打穿。
什麼萬鬼陵的傳承，哪裡有性命重要。
“成也血脈，敗也血脈！”
長夜生開口，“這諸天萬族中，能殺死熾天衡月的，的確只有那些頂尖大族中的老古董，即便是秦政出手，也不一定能留下他！”
“但他身上有我和我母親的血脈，這……是他的弱點，也只有我能引發出他的弱點！”
李白衣緊皺的眉頭逐漸舒展，“既然如此，倒是有些希望。你能一直隱忍到如今才出手，說明並非莽撞之輩！這件事情上，你可為主導……如果有問題，也可以找我！”
“但合作並非無限，一旦我人族覺得你的謀劃不可能成功之時，人族也會明哲保身！人族不懼熾天衡月，但以我如今的身份，也還沒有資格，為人族惹來這麼一個大麻煩！”
嗯。
長夜生點了點頭，明白李白衣所思所想。
“既是如此，我需要周天神和太一神王出手，如果這兩位無法出手……秦政也可以！”
長夜生開口。
“你倒是獅子大開口，漫天要價的很！”
李白衣笑了笑，“我雖然手握玄黃令，可號令一方神明。但是周天神和太一神王這幾位大人，你認為我真的可以請得動？你是與我合作，可不是與人族合作，一旦朝不保夕……我就是人族的叛徒，一切行為與人族無關！”
“那我跟你合作什麼？”
長夜生氣笑了，還以為這個傢伙握著玄黃令，有多大的能耐。結果……就這……？
“我自是無法請動這兩位大人，畢竟他們兩位的人情我還不起。不過你若是將我那兩位朋友給放了，倒是大有可為！”
嗯？
長夜生疑惑了。
隨後冷哼了一聲，說了這麼半天，結果是在這裡等著他，還真是用心良苦，繞了一個大圈子啊。
“我那兩個朋友，對你而言並沒有什麼作用，你若是將他們給放了，我們一同合謀，說不定有更大的機會！”
“無論如何，你血賺不虧！”
李白衣道。
長夜生安靜了下來，他思慮良久。
酒樓中，一時陷入了沉默。
“他們倆，到底是什麼身份？”
長夜生開口問道，他首次如此關心兩人。
“……這個現在可不興說！”
“或者，我可以用他們兩位，直接要挾人族！”
長夜生似乎想通了不少。
“這也是你的選擇！”
李白衣面露笑容。
……
“好！”
最終，長夜生點頭，答應了李白衣的條件。
隨後他大手一揮，只見那萬鬼陵外的血色戰場上，有兩道身影直接化作流光消失。
一轉眼，那兩道流光便出現在酒樓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