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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千年來，姬明怡最擔憂的人，就是這個唯一的徒弟，因為兩個人的性格實在太像，都是可以為一點點的希望，拼盡全力的人。
不同的是，她喜歡上的人，是一個不被天地法則禁錮的妖，而不是普通的人類。
&ldo;秦天，你甘心嗎？&rdo;姬文卿突然開口，讓秦天微微詫異了一下。
&ldo;甘心。&rdo;
他輕聲回答，停頓了一下，繼續說：&ldo;我根本沒想到，我們會成為彼此最親密的人，也沒想到，我們會在一起千年之久。姬明怡，你為我做的，我秦天就算挫骨揚灰，也還不起。&rdo;
&ldo;還說自己甘心，這分明就是不甘心。&rdo;姬明怡低低的輕笑出聲，&ldo;這般一本正經的說著違心的話，真以為我看不出來，聽不出來？我不甘心，我不明白，所謂的天地法則，究竟是什麼東西，又是怎麼制定的。如果當初我不試探文卿和白音，如果當時我們就坦誠自己的心聲，事情的結局，是不是就會不一樣？&rdo;
&ldo;雖說是天地法則的禁錮，不如說是我們自己在為自己埋單。因果迴圈，不休不止。&rdo;姬明怡的眸子暗了暗，他實在難以甘心。
&ldo;你也說是因果迴圈，這豈不是就是天地法則嗎？&rdo;秦天緩緩地從後面緊緊地抱住他，&ldo;你不甘心，我也不甘心，但我們應該放寬心，至少文卿還是有希望的。能看出來那小狐狸是真心待她，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rdo;
&ldo;就擔心，總有那些個賤人，看不得別人好！&rdo;
姬明怡像個十幾歲的小孩子，愛恨分明，咬牙切齒的模樣，真是讓秦天的心軟了軟。
&ldo;那我們去將那賤人抓回來可好？&rdo;秦天輕輕吻了吻姬明怡的頭髮，看起來心情不錯。
鬼林的方向發生了躁動，有人將這個世界的原始居民吵醒了，看來，他們也是時候滾蛋了。
可惜文卿才第一次去上學，就要被迫轉移，真是不好的回憶。
&ldo;還是先將那賤人扔出去，我記得，是你的老相好……的女兒。&rdo;
正文 第198章 命運，因果輪迴（1）
&ldo;我記得，是你老相好……的女兒。&rdo;秦天微微一笑，放開姬明怡，便準備出發離開。
不想，卻被姬明怡拉住了手臂，又被拉了回去：&ldo;如果沒有壞人，誰去推動事情的發展？真以為她有通天的本事，能進入我創造的世界？&rdo;
&ldo;你的意思是……&rdo;秦天正準備解開謎團，卻再也發不出聲音。
&ldo;這是你冤枉我的懲罰……不過，我還是更喜歡你吃醋的模樣。&rdo;姬明怡眯著眼睛說完，便低頭堵住秦天將要說的話。
他知道，他都知道！
他知道秦天的恐懼，知道秦天每天都被恐慌支配著，知道秦天怕哪一天醒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會化作泡沫，彷彿只是一場美好的夢境。
他看起來這麼堅強，其實比誰都要怯弱。
秦天，我該拿你怎麼辦！
……
鬼林裡的小鬼還在不斷聚集，他們的行動十分緩慢，身體就像被灌滿了鉛塊一般。
白音眸子微冷，姬文卿也是緊蹙眉頭。
這群小鬼就像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在有規律的前行。
速度拿捏得非常好，但只要他們有想要離開這裡的舉動，他們就會躁動，說不定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