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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藥奴的手在我說完話時離開了我的雙眼,暗啞的聲音在收手時及時響起:“官兵就來了,主子還是儘早離開吧。”
藥奴是個稱職的保鏢,及時遮住我的眼睛,及時帶我離開了發生血案的地方,所以在藥奴出現之後我都沒有再看見那血泊中的男子,儘管藥奴已是以最快的速度擋住了我的視線,但是我還是感到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那男的是誰?”吐了一陣之後,我回頭看著小巷口筆直站立的藥奴。
“新科武狀元。”藥奴答道。
“一招斃命,大白還挺厲害的。”腦海不自覺閃過血泊中男子驚恐的表情,我又是一陣翻江倒海的難受。
“那捲施如何?”我要轉移話題。
“主子在暈倒前,那女子就走了。”
“知道去哪裡了麼?”
“皇宮。”
又是皇宮,看來我必須得進宮了。
我和藥奴找了一家客棧住下,雖然新找的客棧不如和大白先前住的那家,但是我適應能力還算不錯。想起大白,我伸手掏出隨身小袋裡的一封信,那是大白在殺人前塞進我手裡的。
信件上的字我沒有怎麼看懂,只能略略看出些大概,只怪這裡的人喜歡寫草書,而且絕對是標準的古代草書。信上大致交代了那位李公公和大白的關係,大白是個殺手,這是藥奴後來告訴我的,而那位李公公是一回大白執行任務時留下的活口,欠大白一份人情,於是我可以利用這份人情進宮了。
我穿著打著許多補丁的粗布衣衫,按著信上的地址找到了李公公,十分慶幸見第一回見到李公公時自己是蒙著臉的。然後我編了個謊說自己是大白的同鄉,因為小時候家境貧寒,就想閹了自己好進宮混口飯吃,但是苦於沒有門路一直無法入宮。
李公公一副瞭然的樣子,但是誰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呢,能在宮裡混那麼多年沒有兩把刷子自然不行。
迫於大白的壓力,李公公沒有把我怎麼樣,而是真的將我帶入宮中。入宮的那天我把藥奴打發了,我其實知道藥奴不願意跟著我,但是誰叫那是師傅的命令呢。而現如今我要進宮,藥奴在守備森嚴的宮中自然無法再保護我了,於是在師傅的許可下我打發了藥奴,獨自進了宮。
領我進宮的是個小太監,16;7歲的樣子,我跟著小太監在皇宮裡穿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了哪裡。總之等到我有所反應時,自己已經莫名其妙的被人綁在一個木床上,陰暗的房間裡是各種可怕的鐵具,我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於是一種不久於人世的害怕之感油然而生。
“我是李紅年李公公帶進宮的。”我看著一位年邁的老太監在磨著一把小刀,那吱啞的聲音在偌大的房間裡迴響,於是害怕使我的聲音有些顫抖。
“咱家知道,李公公交代過了,要好生對待你。”扭曲的聲音從老太監一口黃牙的嘴裡嘴裡傳出,我不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在弄明白老太監只是要閹了我時,心下不由鬆了口氣,還以為是李紅年那個死太監要報大白的仇而整我呢。不過我明明記得自己說過我已私下對自己進行處理了的,看來李紅年是壓根沒聽進去了啊。
“這位公公,小的已經自行處理過了,不勞煩公公大架了啊。”我努力擠出笑容,企圖使用最嗲的聲音打倒老太監。無奈我的手上,腳上都被鐵鏈綁著,動彈不得,而所有我所能想到的辦法,前提都是在我手腳自由的情況下才成立的,儘管知道自己現在的發嗲純屬無用功,但是我還是繼續做功。
“你放心吧,不疼的,一會兒就好,要進宮誰沒有經歷過這些呢。”我看著老太監露著一口黃牙的猥瑣笑容發誓,我一定要好好刷牙,那一口黃牙實在是有夠噁心的。
我抬頭看著房頂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