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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她包紮的時候,微低著頭,垂著眸,平添幾分冷然。周以尋幾乎沒有這麼近距離地看過他,近得看得到他的面板狀態。他有黑眼圈,看上去好像挺疲憊,也不知道這幾天是去做什麼了。還有……說好的走一週呢?五天就回來了,是特地趕的行程嗎?
轉瞬之間的功夫,她已經想了很多很多。
等反應過來時,手上的傷口被包紮得嚴嚴實實。周以尋左右看了看食指,發現他包得太挺好看的?
「還疼麼?」
「……還好。」
她看著挺嬌氣,其實也沒有那麼嬌氣,畢竟也是苦過來的孩子,這點疼不算什麼的。他這樣怕她疼的模樣,整得她有些無措。
周以尋道了謝,要去把剩下的殘局處理一下,江京峋低聲道:「我去弄,你坐著。」他還把電視開啟,將遙控器塞到她手上。
周以尋是真的有些受寵若驚。
江京峋接著她沒做完的事情,不到十分鐘就端出了一大盤西瓜,切成塊的,看上去賣相不錯,切得……反正比她切的好看。
他放在她面前,還給拿了個叉子,示意她可以吃了。周以尋很不好意思地推過去一些,「你切的,你也吃吧。」
還挺客氣?
他挑了下眉骨,「我不愛吃。」
本來就是切給她吃的,要是他吃的話哪裡用得著整成這樣?花裡胡哨的。
不過她倒是願意和他說話了 ,不再像之前那樣惜字如金。
「吃吧。」他靠在沙發上,看了會訊息,把之前李岱發的全部看完,思忖了一下,又問:「傅書寧有和你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嗎?」
周以尋不太想說,把那些話複述一遍有點麻煩,而且告狀不是她的性格。
「我隱約猜到她和你編造了一些謊話,但是我不知道她到底撒了什麼謊,我想澄清。」他湊近她,聲音有些低,低著聲就帶了磁性,開始撩人起來,「不能就這樣冤枉我,我是清白的。」
周以尋往後躲,手撐住沙發,視線也躲開。
……怎麼越說越委屈了?
像有根羽毛在她心上撓,撓得她心癢。
「所以跟我說一下,好不好?」
周以尋根本無法抵擋,她直接潰不成軍。
拳心握緊,她往後退了一些,才能正常呼吸。但她面上努力保持著正常,垂著眼慢吞吞地說:「她再次和我強調了一下你們的關係,讓我離你們遠點,就這樣。」
江京峋在心裡先把傅書寧罵了一通,要是她真聽進去,真走了,那看他怎麼收拾傅書寧,弄死都不為過。就還好她還在,他還有解釋和澄清的機會。他現在真的挺怕她一走又是沒有歸期。
「別聽她胡說。」江京峋尋思她上次喝醉了可能有些話沒記清,於是又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之前我爺爺和她爺爺是指著肚子訂過婚約,但當時傅太太懷著的不是她,是親生女兒傅安裡,所以這個婚約自然也是我和傅安裡的,不是和她。」
周以尋若有所思,吐出一句:「那你不還是有婚約嗎?」
不知道為什麼,江京峋突然有了一種他不清白了的……錯覺?
他說過的,她果然是忘了!
他一邊無奈一邊慶幸自己又說了一遍。
江京峋繼續道:「雖然是這樣,但是傅安裡在很小的時候就丟了,至今杳無音信,世家圈裡都知道,也都覺得她怕是凶多吉少,早已不在人世,所以在我眼裡這個婚約早就不作數。」
「那傅書寧……」
「傅書寧不是傅太太親生的孩子,據說當年傅安裡丟失的時候她才兩歲不到,來傅家做客,兩個保姆帶著兩個女孩出去玩,就在家附近而已,結果傅安裡就丟了,傅書寧當時哭得很厲害